裴邵竑闻言,洒然一笑,“也可。”
那人回身过来,公然是裴府保护褚清。这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此时见到裴邵竑忙上前施礼。“世子爷,我们总算是见到您了。”他如此说道,同他一起前去官道上等待的赵老三也连连称是。
“老三!”褚清瞪了赵老三一眼。
这过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不但仅四周保护们一片哗然,就连一贯少言的阿瑄也暴露讶异的神采。统统人都同时看向此时端坐在石桌前的裴邵竑。
“是、是、大奶奶……”褚清小声道。
褚清和赵老三闻言,都咧了嘴笑起来。他们这些府中的保护,常日里都非常恋慕被侯爷裴湛带往北地的火伴们。这些去过北地疆场的家伙们常日里也多是眼高于顶,大师固然不明说,但是内心却非常不甘。此时看到这些家伙吃瘪,内心也非常利落。
裴邵竑笑了笑,没说甚么便接过了茶杯。
“我如何晓得。”褚清低声道,白了那保护一眼,“归恰是夫性命令,让我们都听大奶奶的。”
裴邵竑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褚清!”
褚清感觉头皮发麻,这事那也不能怨他是吧?当初翟教头派他来迎候世子,他就不该该承诺,现在可好,这件事还得他来讲。
丁宿闻言也心中一凛,“世子是思疑,双王以外,另有人作怪?”
及到子时,一行五人便潜出城外,还是借由那名小校行事。五人出城后,便连夜奔往官道亭驿,刚一进院,便看到院中所立之人。那边上,名唤老四的保护还在嘟囔着,“那褚清和赵老三还不放心我们,毫不说出夫人的下落,还说甚么必然得见到世子才气开口。”
“公子喝口茶吧。”丁婆子将一壶茶提到阁房,放在结案上,笑眯眯的看着此时站在窗前的裴邵竑。她是丁宿一个远房的伯娘,因死了丈夫又没有儿子,便投奔了丁宿在这里替他看着这个小院子。丁宿长年不在,也未娶妻,这里便就她一人。
待到三日以后返回丁宿的院子,名唤老四的保护已经将动静带了出去。裴邵竑看过自北城门别传出去的密信,便立即决定晚间便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