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莲此时精力一震,朝着舱门看去,果见一身水湿的丹青已站在了舱门处。手中利刃已被她掷出,此时她已手无寸铁,便如许直直的闯了出去。抓着曲莲的男人此时一惊,便将曲莲狠狠掼在一边,挥刀便向着丹青砍去。
“你身上这药丸能够拯救?”见丹青终是呻。吟了一声,曲莲便立时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状况不好,写的不是很对劲,过几日会修一下,对不起大师了。
此时那些男人们恐怕已经顺着水势去了下流,曲莲正要松口气,便见丹青面色惨白的趴在岸边。
外书房院内,阿瑄听着暗卫的答复,大怒:“天璇既是已经晓得城内已有杀手入城,为何还如此莽撞?”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阿瑄脸上早已一片乌青。
中间那男人见状,便嗤笑道,“就说你是个废料。如许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你都能着了道,还能做甚么大事?”一边说着,便将那受伤的男人拉到一边,一伸手便攥了曲莲的衣衿,将她全部儿的提了起来。
那急色的男人听了,脸上便暴露忧色,又凑到了一边,一双眼睛便紧盯着曲莲的脸庞。此时按捺不住,更是伸手要扯开她的衣衿。
那受了伤的男人正忍着痛将那簪子自小臂上狠心拔了出来,那簪子拔出之时,便带了一篷鲜血喷溅出来。他便又疼的闷哼了一声,听到火伴这般说,便怒道,“大哥!归正也要宰了这小娘子,不如我们便好好玩乐一番!”一边扯了腰带裹着本身流着血的小臂,一边还抻着头看向那人手中的曲莲。将人截来时,因与保护们比武,几人皆没顾得上细瞧。此时见曲莲虽面色惨白,但却生的秀美昳丽,能够是方才疼的岔了气,一双大大的杏眼中,还含着些水汽。虽是如此,却宁肯将下唇咬的泛白,也不肯哼一声。
来应门的是一其中年妇人,自背后的灯火能瞧见她穿戴身粗布的衣裳,待见到曲莲二人的惨状时,惊奇的瞪大了眼睛,仓猝便要将门合上。曲莲心中一急,便伸手禁止。那合上的双扇门便夹住了她的小臂,便又是一阵剧痛。那妇人显是非常怯懦,见那门板夹住曲莲的胳膊,仓猝间又把门推了开来。曲莲便立时道,“嫂子,我们不是好人。我们主仆二人遭了劫,流落至此,求嫂子借助一晚。”
曲莲缩在门口,模糊见到两个身形结实的男人走了出去。
“可有留下暗记?”
这般大户人家的女子,自带着端庄肃凝之美。便是那些头牌的倡优,相形之下,也失了色彩。
方到舱门处,却又听到一阵混乱的脚步声传来,曲莲便心头一凉。方才只闻这两人之声,没想到这划子上竟另有其别人。
裴府内得知了此事,也大乱起来,裴玉华此时忙着照顾王府遣人送回的裴邵靖,便也只能派削发丁保护也一同去寻觅。
“暗记只道湑水河边,恐怕少夫人被押上了船。”
那男人见曲莲只咬了唇毫不松口,便嘲笑一声道,“摆布不过一个妇人!你若再不开口,可就真的便宜了我这位兄弟。”
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更加的靠近,曲莲屏气凝神,在头上摸下那簪着头发的鎏金簪子。现在这般情势,固然身上还是没甚么力量,却也不得不冒死了。她心中这般想着,便听到那脚步声已经及至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