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峥嵘堂,翟向便在厅堂等待,曲莲便自入了宴息处去寻徐氏。
叮嘱着染萃将他待下去梳洗伤药后,曲莲这才看向翟向,问道“翟教头可查探清楚,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得知不过郁结于心,又长途劳累,便伤了心肺,倒不是甚么过人的弊端。曲莲听着便放下心来,如果那孩子病气过人,还真不放心让徐氏看望。
“那男人说是城中一户姓蔺的大户,男仆人便是孩子的舅外祖。我遣了赵老三去看望,庐陵城内原确曾有这么一户人家。只是那户人家因男仆人过世,早就变卖房产迁回故乡,现在已不再庐陵城内了。”
徐氏此时顾不上跟那小丫头计算,便独自进了阁房。
十天假,起码会隔日更。
曲莲一听,想到方才确切在那孩子额头上见到一处早已浅淡的疤痕。便道,“及时这般,夫人但是要将他留在府中?”
翟向便回道,“我们将松哥儿救出来后,就在一间屋子里瞧见了这个小子,见他半死不活的,便顺手将他带了出来。”一边说着,瞧了瞧那孩子的模样,又道,“这会确是我思虑不周,不若将他带回外院,再请了大夫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