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萃跪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大声嚷嚷着,只把徐氏嚷的脑袋似要炸开普通。
只万没想到,曲莲喏喏的一会便问出一句,“不知当年……夫人是如何安排姨娘们的日子……。”
徐氏这会子在紫竹堂正房的宴息处炕上,正单独坐着运气。昨夜裴邵靖说是身上不舒畅,将她折腾了半宿,这一夙起来,头上便一向模糊作痛。
自过了年来,徐氏在庐陵一向吊着的心完整的放了下来。
徐氏闻言,慢条斯理的端起面前的茶盏抿了口茶水,这才问道,“现在我们回到都城也有半月了,府里各处也算是安宁下来,世子那边现在也定了职挂了中军都督,嘉禾轩也该有一番章程了。”
现在回了都城,裴家又是这般鲜花招锦的势头,且此时没了周姨娘的掣肘,徐氏便更加的对劲起来。
自昨日宗子下衙后未有来存候,她便在心中模糊作气,只想着今早好好说道曲莲一番。做人儿子的能够不懂事,媳妇儿则该劝着些。
因有个稚龄的孩子解闷,现在裴湛倒是多数时候宿在钟姨娘处。
待两人退出阁房,自有丫环出去清算了地上的狼狈,又给徐氏与曲莲各自上了新茶。
那小丫环跪在地上瑟瑟颤栗,徐氏瞧也不瞧,只抬了眼看向走出去的曲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