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人有些莫名其妙,道:“少爷,撅屁股干吗?莫非我屁股没有擦洁净?”
秦上天道:“他若真那么好杀,我明天都不会让他走出亭府。你明天没听他左一声‘本侯’右一声‘本侯’,恐怕我们忘了他是个小侯爷。不过我们也确切差未几把他的身份给淡忘了,要不然也不会那么粗心,让他抓住了把柄。你别忘了,他确切是个侯爷。”
姜小白道:“不急!先把金子换成银票,要不然这钱还不是我的。”
吃一堑长一智,秦上天固然内心憋屈,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冲撞侯爷,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抱拳道:“不敢!”回身就带着一脸肝火,大步走了。
风言道:“少爷,你也是在赌?”
秦上天想想也感觉有点事理,便点头道:“但愿小侯爷一诺令媛。”朝着门外又叫一声:“来人!”
风言如有所思,半晌才道:“少爷说得没错,我们之前怯懦怕事,到处勉强责备,就连嫖/娼钱给少了一点,都不敢让窑姐多换两个姿式,但是呢?我们越活越没一小我样了,越怕越没人瞧得起,明天我算是见地了,少爷有种!”边说边竖起了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