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处理了!”周奎点点头,指着被捆绑起来的厢兵军官说道:“他就是这一百厢兵的都头蒋弘愿!江凌云在竹林那边做得不错,操纵构造圈套杀了一半的厢兵,然后把剩下的二十多厢兵都逼降了,现在那些厢兵都被捆了起来,我让几个村民把守他们!”
那厢兵捂着脸委曲地说:“吴老迈,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还打我!”
树林深处此时非常温馨,厢兵们谁都没有出声,孟浩东等人此时躲在一边,也没有人说话,担忧说话会把厢兵引畴昔。
“嗖嗖嗖・・・・・・”一拨拨箭矢从树林内不远处射过来。
厢兵都头一听杨贲要砍了他,吓得双股颤栗,尿失禁了,哭丧着脸大呼道:“别杀我,别杀我啊,豪杰也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嗖”的一声。
厢兵队官话还没说就感受背部和胸口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只见胸口穿出一根正滴着血的箭头,他把头渐渐扭向身后,但刚扭了一半就身材往前扑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是!”两个村民承诺一声,当即提着弓箭回身向树林外跑去。
“啊、啊、啊、啊・・・・・・”厢兵们接二连三地惨叫起来,这些都是被箭矢射中的人,其他厢兵们见势不妙,纷繁躲在树干前面,以免被箭矢射中,而本来被围着的村民们此时也在孟浩东的带领下躲在了一边,离开了厢兵们的包抄。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暴喝:“放箭!”
孟浩东听得清楚,对身边的村民大声道:“乡亲们,谁都不准说!就算是说了,这些狗贼也不会放过我们!”
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有一个厢兵躲在树后叫道:“你扯谎,你想骗我们出去投降,实在你们底子就没有杀金人百夫长和五十夫,更没有杀那五十金人!”
厢兵第二队官提着大刀指着被围在中间孟浩东和十几个村民大喝道:“老子问你们,这些圈套构造都是谁安插的,如果你们说出来,老子还看能够考虑饶你们的命,如果不说,老子只要一声令下,兄弟们冲上去,你们就得被砍成肉酱!”
杨贲对江凌云的才气有些刮目相看,对江凌云笑道:“江大哥做得不错,如果是我,只怕我还不能做到这一点!”
颠末刚才围杀金人马队的战役,村民们的胆怯之心已经尽去,此时一个个都信心实足、摩拳擦掌,就等着跟这些厢兵大干一场,世人都纷繁点头,仿佛都在说咱连金人马队都能杀,并且还杀了五十骑,还怕小小的一队厢兵?
躲在树干前面的厢兵们瞥见本身的都头竟然被杨贲毫不踌躇地一刀砍了脑袋,死得如此的窝囊,竟然有些不敢信赖,这家伙但是都头啊,多大的官,一刀就给砍了?同时这些厢兵们内心竟然有一些轻松起来,这个常日里压在他们头顶上作威作福、动不动就吵架他们、剥削他们军饷的家伙就这么死了。
“少他吗废话!你给我过来!”杨贲说着一把抓住厢兵都头把他拉过来,一脚扫畴昔把他扫得跪倒在地,从一个村民手里抢过大刀举刀就砍下。
第二队官看着本身七八个部下兄弟躺在地上,不是被木筏撞成了肉饼,就是被木芊钉死在地上,一个个死得极其惨痛,他忍不住抹了一把额头上的盗汗,内心后怕不已,如果不是这些村民们没有抓住机会,如果他们能到本身这些人全数进入圈套地区再触发构造,本身这些人只怕起码也有一半会遭殃!
“说,快说!”厢兵士卒们纷繁举着并且叫唤起来。
“上!”杨贲把手一挥,昂首猫着腰渐渐向树林深处的厢兵们摸畴昔,其他村民见他如许,也都有样学样,纷繁端着弓箭猫着腰向两侧散开,悄悄摸向厢兵们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