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知法而犯法,为上者同犯之,此乃是举吏之祸也,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为官高低通透于一气,吏治天然废弛。
当下苏策自位上立起家来,走至司马芝身侧,轻拍着司马芝的背,哈哈大笑道“如此英才,吾确几乎错过了,幸亏现在子华自荐而来,此交州刺史之位,当非司马子华莫属矣。”
经得边上刘晔的诸般轻声解释后,苏策方才算是明白过来,当下点头赞成的轻笑道:“如此,若子华觉得交州刺史,当行何政?”
但下官知法而犯法,为上者确不闻不问,此为上者之罪也。
而大将方面,苏策亦是安排大将太史慈坐守交州,另调大将刑道荣,辅匡,曹性,霍峻,沙摩柯五将前交州,协同太史慈,于交州之地,大肆招招兵马,以图再战。
但是,正在这天苍地渺芒,满地一片金黄之时,相对于荆州的一片喜气,兖州之地,却俄然间蝗虫四起,蝗灾一时残虐。只让兖州的曹操,是愁的头发都白了好几块。
以后,曹操与苏策二人平分了臧霸的黄巾贼,但是,曹操却并不让这些人归本还农,倒是把他们编为兖州兵,跟着曹操打公孙瓒,斗刘备,讨袁术,最后更是杀进徐州,一月间连下徐州三十六城之多,待得曹孟德在徐州捞够了粮草,回过甚来,又吞了长安,接着就筹办把个荆州给吞下肚子里去。
如此,当本身而做则,以处鼓励之,门下诸吏见上官清正,门下诸吏自会循行而不得甘手自盗,再设曹执觉得刑狱,民必治也。
苏策这边自安排了司马芝去了交州之地以替代鲁肃返来,而交州里交趾,合浦,南海,郁林,苍梧五郡太守之位,苏策亦是安排王楷,许汜,杜袭,赵俨,繁钦五人前去,至于交州长史,治中,别驾等人,这就确是需求司马芝本身去招属了。
其成果便是刘岱死,而曹操接办全部兖州,这一转,却又是一场大战。
兖州,因靠着济河与黄河,自古便是个地盘肥美之地,但是,自黄巾之乱后,刘岱接办这兖州,倒是刘岱无才德,只让这若大一个兖州,民不聊存亡气沉沉,直至地步逐步荒废,而兖州之民,却甘愿跑入泰山当中,随了臧霸造反当黄巾贼亦不耕作。
而提及这蝗灾来,倒是要从那刘岱手上提及。
《尔雅•释地》载:“济、河间曰兖州。”《周礼•夏官•职方氏》载:“河东曰兖州。”
司马芝此论治冤假错案一说,也只能算是平平,并无甚么出奇之处,苏策暗自皱了皱眉头,但是,确听那司马芝持续朗声道:“盖君能设教,不能使吏必不犯也。吏能犯教,而不能使君必不闻也。夫设教而犯,君之劣也;犯教而闻,吏之祸也。君劣于上,吏祸于下,此政事以是不睬也。可不各勉之哉!,如此,下吏莫不自励。门下循行尝疑门干盗簪,干辞不符,曹执为狱。凡物有类似而难分者,自非离娄,鲜能不惑。就实在然,循行何忍重借一簪重伤同类乎!其寝勿问。”
听得苏策如此一言,司马芝顿时大喜,忙起家而拜道:“谢主公。芝定不负主公所托。”
见得帐下诸多智囊皆是非常赞美于这司马芝,何况苏策在听过司马芝观点以后,亦是感觉司马芝所行之政非常不错,当为这交州刺史的不二人选。
正如司马芝所言,所谓民以食为天,而王者之治,祟本抑末,务农重谷也。为一方诸侯者,手中天然要有粮。
有粮,就有兵,有兵,就有势,有势,方才气交战天下不休矣。
为君者,当是能设律法以严于诸官吏,但是,即便设了这律法,也是不能根绝于诸多官吏不能犯事的。
若不是厥后从中出了吕布这档子事,估计,现在的曹操已经身兼荆,兖,豫,外加个司隶三辅四州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