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无战事,早早的吩派了只围不攻的号令下去,董卓自是不管那些,回了营帐又喝得个烂醉如泥。嗯。。。最多只需再围他个一天两。明后两天以内,皇甫嵩就要到了,到时候可就没得这么痛快了。
张角门下门徒虽说有几十号人,但有几分真本领而又受张角正视的确是没有几个,而张曼成与波才二人恰是张角最为正视委以重担的二人。
董卓是个隧道的武夫,还是个地隧道道的西凉武夫,西凉苦寒之地,一日不喝酒,人都会被冻成冰,董卓也有这个风俗,有事没事,都会灌上几口,那辛辣的味道,直叫人回味无穷,固然此时人是在广宗,固然此地比不得西凉苦寒,但他董卓就是忍不住好上一口。
帐外,五千西凉铁骑正凝睇着面前这位年青的东中郎将董卓,外头虽已是乱不成竭,但,这五千西凉铁骑倒是恍若未闻,他们眼中,只要他们的将军董卓手上高高举起的那张马刀,那是一张锋冷而狭长的马刀,上好的西域煅铁打造,刀口细薄,刀身冷洌。在每一次战役中,老是这把刀冲在了最前面,带着他们冲锋陷阵。
见着黑着张脸如阎王般,正处于发作边沿的董卓,孔殷火燎的李儒总算是温馨下来,细声道:“主公,黄巾军劫营了,大营都乱了,是战是撤,还请主公决计。”
官甲士数虽少,但官戎服备好,练习有素,反观黄巾军固然人多,可都是群农夫,没兵器,没练习的,多次争斗下来,两边倒也是体味了各自的长处缺点。占着城池之利,黄巾军打不过你的时候他就派些人出来送命,恶心你一把,累的你没啥子力量的时候,他们就一窝子出来揍你顿,占了便宜就闪了,如此几次三翻,董卓也就懒得理睬这帮子杂碎。
“杀狗官了。。。”
“樊稠,张济居左,郭汜李傕居右,胡轸,段煨随我来杀退贼人。”
如星火燎原般,又有如滚汤泼厚雪,铁骑所过之处,黄巾军有如被割麦草般,那是一碴一碴的倒下。没有任何游移,没有任何停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凿穿了黄巾军的中阵。
黄巾军中无大将,此二人是黄巾军中可贵的帅才,这点张角比谁都清楚,但是现在,二人接踵而去,黄巾军中再无此能人矣,受此打击,怎能不让张角吐血忧心。
此时,刀已举起,明朗的声音传遍了再场的五千铁骑“儿郎们,随某去取功劳来。”
更何况,本来定好的天下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之地,四周着花,八方相汇于京师的大计,现在跟着波才,张曼成二人接踵而去,黄巾局势已去,逐鹿天下,再无底子。而黄巾大业又是张角毕生欲望,现在眼睁睁看着平生心血白搭,是人又如何能接受得住如此沉重的打击,这是他张角平生的心血啊。
“诺”
此时的董卓,仍然是位年青力壮,一心为国没有那么多歪歪肠子的好将军,他是西凉人,西凉与胡羝打仗频繁,天然的,董卓也染上了几分胡气,他喜好那种骑在马背上,一对一单挑,真刀真枪,直来直去地拼杀,那才是男人该做的事,那才是男人该有的气盖,哪像黄巾军这帮杂碎,单挑不是你一小我挑他一群就是他一群七八上十人挑你一个。所谓双拳难敌四手,豪杰也架不住人多不是,这类架打的那才是真的窝囊。
“。。。。。。”
午间,蒙笼中醒的来,董卓唤来智囊李儒,细细扣问了翻城内黄巾状况,见得还是一无动静,又问皇甫中郎此时到了那边,言是不出二日必到广宗城外。
病房内,此时的张角确是可贵的复苏了过来,正聚将于床前,叮咛世人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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