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玉箫公子边收剑入箫,边怒喝道,“大胆妖女,谁让你们插手?”
对于逸兴中使的剑法,玉箫公子悄悄赞叹。其不若玉箫剑法之文雅超脱,却刚中带柔,剑剑藏杀机,到处见奇招。窜改万千的剑招不拘于形,招由心生,令别人没法从中判定其武功派系。玉箫公子感觉其剑法成就之高似已达到人剑合一的至高境地。
“多谢公子成全。”绿衣女子欣喜地说。
玉箫公子对劲地点了点头,心想:“若在清闲派,倒要好好地安插一番。”
也不厚比武了多少回合,二人在招式上难分高低。
绿衣女子见任务已顺利完成,正筹办向玉箫公子告别,谁知身前人影一闪,玉箫公子那有棱有角、如雕如塑的俊脸已近在面前,她还来不及反应,只觉面上一凉,面纱被面前的高大男人揭了下来。
见玉箫公子不语,绿衣女子又道:“公子另有所顾虑?此事我们决不会对外泄漏,只要公子能高抬贵手。”
“你们夫人要救一个道长做甚么?”玉箫公子俄然问。
玉箫公子一愣:“这是如何回事?”随即,他又想到一件事,便摸索地说道:“你们缥缈峰与飞天帮素有来往,但不知天煞令一事……”
逸兴中使仍不出声。
俄然,逸兴中使剑锋一转,格开近身的暗器,并腾空飞起落于一丈以外。
绿衣女子照实答道:“夫人只是受人之托。”
绿衣女子晓得他起火了,从速换了个说法:“公子息怒。如若另有其他体例,也不至于来费事公子。夫人寻他已有很多光阴,这才探听到道长在公子手中,也不谨慎得知了公子的打算……”
那六名蒙面女子轻巧落地,围在二人四周。她们穿戴分歧色彩的衣裙,却都是白发飘飘。
就在逸兴中使踏风拜别之时,六名火焰骑士赶了过来,护在玉箫公子四周。
“刚才绮绿多事,还请公子包涵。”绿衣女子大胆地说,“不过,再比下去恐怕也没甚么意义。”
“请。”玉箫公子话音一落,玉箫已滑动手中。
玉箫公子转向逸兴中使,遗憾地说:“看来本日只能到此为止。逸兴中使的剑法成就实在令鄙人佩服。但愿今后另有机遇交换一下。”
逸兴中使笑了,说:“玉箫公子何故判定鄙人便是真的逸兴中使?仅凭此令牌么?”说着,他指了指腰间的逸兴令牌,精彩的斑纹中有“逸兴中使”四个字。
逸兴中使闻言又是一惊,但他的神采仍那么安静,没有表示出任何的端倪。
“哈哈,徐某不是说过,夺凌霄银令牌不急于一时么?”玉箫公子笑答。
“相传逸兴中使常日是右手持剑,本日怎成了左手剑?”绿衣女子笑着说。
他们便停在离会场不远处的空位上。
“中间忘了刚才的三招么?”玉箫公子提示他。
逸兴中使心中微微一惊,这位玉箫公子公然非池中之物。
“好一把宝剑!”玉箫公子看着剑身收回的清幽寒光,不由赞叹道。
“初始,令牌在逸兴北使手中,徐某并不料外。”玉箫公子阐发起来,“逸兴北使出身暗器世家,他完整有才气庇护好令牌。”
逸兴中使则是一个敏捷的回身,拔脱手中的宝剑。
玉箫公子没有正面答复他,而是解释道:“普通人都会以为令牌在武功最高强的逸兴中使手中。但鄙人猜想,真令牌还在逸兴北使怀里。”
“最高密令吗?”绿衣女子扑哧一笑,答道,“公子算是问对人了。它在清闲派!”
此中一名火焰骑士说道:“休得对公子无礼!”
“本日良机一失难再得,玉箫公子筹划如此之久,真舍得就此等闲放过?”逸兴中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