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天早晨但是跟方七佛杀了一个早晨,我三番五次派人前来求援,你不但不出兵相救,反而令雄师熟睡,让方七佛有机可趁可乘,这个罪,你担负得起吗?”
归正秦昊的这只军队,人少马快,要追上他们大队人马,也是挺轻易的。
“好,你们两个这就归去告诉七哥,我们合兵以后,便往外冲,费事你归去奉告秦公子,就说他这个情,我方百花领了!”
想到这里,童贯点点头道:“既然诸位将军都以为此时不宜强攻,那就请诸位归去以后,加强战备,以免叛军趁机偷袭,特别是秦昊所部,更应谨慎。”
童贯在交代完后,便率军出发了,留下秦昊在此安抚百姓,待朝廷派出领受职员以后,再挥师北上,跟他汇合。
“追追追……”
见到猴子浪花,谭缜故作振惊,听完二位的叙说后,摆摆手道,“此战非同小可,你们两位这就归去,奉告秦将军,让他务必死守,我这就清算人马,前去救济!”
“咦,两位将军,何故来此?”
“那……那儿……”谭缜被大火烧得灰头灰脸,指着方七佛他们逃窜的方向,“看他们的模样,仿佛是朝台州方向,如果本帅猜想得不错,应当是与台州的陆行儿汇合!”
“追?如何追?我们总不能游水畴昔吧?唉,如果这帮人真去了济州岛,以高丽扶桑为依托,的确是我大宋一患呀!”童贯仰天长叹,“罢了罢了,我们水兵不敷,还是退兵吧!”
种师道也不肯意自家儿郎强攻,毕竟,对他们西军来讲,大战还在前面呢,“两位将军说得有理,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方七佛固然退兵,但火把却留在原地,而秦昊则假装夜黑,号令冒雪开炮不竭,直到谭缜人营房处火光四起,这才停止炮击,然后清算人马,打着追击穷寇的模样,奔向谭缜处。
等他们赶到台州的时候,只见茫茫大海,数千条船密密麻麻地挤满着海面,看他们的模样,应当是渡海而逃,不由哚脚长叹,“这个谭缜,真是害人不浅呀!”
“童太尉放心,有秦昊在此镇守,量那方七佛也不敢等闲犯边。”秦昊说得很果断。
既然种帅发话,童贯也不好再说甚么。
秦昊故作心急如焚,痛心疾首隧道:“那你还等甚么?谭大人,谭太尉,谭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