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对阿纸的口味摸得相称清楚嘛!
哪成想,他这一闭上眼,谢律直接窜到他面前,双手往躺椅扶手上一撑,双腿也落在慕容纸两侧,鼻尖则紧贴到他脸上,呼出的气味热热的惹得慕容纸直皱眉。
“你――”谢律一屁股在他躺椅中间坐下了:“我不管!你既不能治我,就也不准帮他治他的腿!”
“阿纸你累了是吗?也是也是,坐了那么久的马车,你的身材如何样啊?那红药丸真的有效吗?没用那里不舒畅吧?有没有感觉腰酸腿疼,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慕容宫主,鄙人叨扰。啊,这么巧,没想到谢将军也在这里。”
“我不想吃,”慕容纸懒懒道:“我有点累了,刚才管家说过,一个时候后会来接我们去晚宴,在此之前,谢律你无妨也先回房去歇息一会儿吧。”
不过谢律自发得论殷勤的话,本身也全然不会输给此人。
这么想着,谢律大喇喇一屁股就坐在了慕容纸躺椅旁的床上:“啧,这枫叶山庄也真是的,你瞧这床帏这褥子,啧啧啧,这色彩这质料也真够寒……”
“可、可你还要帮他瞧腿!我都快死了你都不管我!”
不然还能是在赶谁走?慕容纸干脆闭目养神,不再理他。
慕容纸皱眉道:“他一贯叫我‘慕容宫主’,我一贯叫他‘唐济’,哪有甚么亲疏之别?何况你叫你不也是一向叫‘谢律’的吗?同那‘唐济’又有甚么别离?”
“你赶我走啊?”
“……我现在对谁不比对你亲热?”嫌弃的眼神。
呃,固然乍一看眼色是有点暗淡,但是上手一摸,手感却极其绵软丰富,再细心一瞧,却本来是暗纹茜罗织锦,和宁王府里用的是一样的规制,非常贵重。
谢律俄然之间感觉不像之前普通心塞了――说到底,慕容纸之以是肯下山来这枫叶山庄,不还是为了来替他拿雪果的么?以是讲知己话,阿纸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顾唐济不念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