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哪有教唆我啦,我真的是纯真来报歉的啦!
“好打动!我们阿纸真是贤惠极了。过了那么久,还记得为夫最喜好吃桂花糕!”
“……”
“雪刃”再一次被架在了脖子上,慕容纸一手还被攥在谢律手中,另一手则气得连握着刀的手都在颤栗。
“嗯?”好香,好吃。
他几近都要健忘了——现在想想,之前和慕容纸在一起的时候,他仿佛也总喜好逗着慕容纸玩,看他那不是满脸通红就是浑身颤栗的风趣反应。
门外飕飕夹着冰雪,北风吹得谢律一个激灵。
“像是谋~杀~亲~夫这类事情,贤惠如我家阿纸,必定是做不出来。”
呃,噎住了,噎住了!水!水!
固然慕容纸应当是比他长了些年龄的,但毕竟长年深居雪山,情面油滑晓得得少,说到底还是纯良得很,并不太晓得遍及意义上的民气险恶。
他仿佛不像阿沥那样喜好一惊一乍的,但是看到慕容纸气势汹汹地拎着谢律往外走,也忙冷静丢动手中的药草跟了过来。
“哦,那、那没甚么事的话,我就真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