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能投天生猫儿,倒是比人少了很多烦恼吧。
再往里走,竟真是唐济披头披发,坐在内里樊笼当中,他见慕容纸过来,只仓猝做了个息声的手势,身后那懦夫便回身出门望风,留下慕容纸一脸惊诧地握着唐济樊笼的雕栏半跪下来。
“慕容!你要千万把稳你阿谁徒儿。”唐济握住笼杆伏身在慕容纸耳边,声音虽小,却字字清楚。
那一晚,他带着结壮的心安入梦。来苗疆那么多夜里,第一次没有魂牵梦萦地在梦中见到阿谁不该再铭记的人。
当晚半夜,夜璞才返来。浑身丛林间藐小树枝草叶剐蹭的伤痕,一进村庄就累得昏了畴昔。
“我说的没错吧?嗯?宁王府的喽啰――西南谍报官唐少使?当年便是你妄言秘宝残片在我重华泽境,导致我全族被杀,不是么?!”
……
“……”慕容纸的脑筋,已然全乱了。
事情就如此可巧……么?
墙壁上的火光中,夜璞虎魄色的眸子被映照得一片血红,脸上却还是如常神采,看不出喜忧。慕容纸一时候竟被夜璞的模样吓得没法转动,被他从身后一把抱起,箍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