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喝问,令堂中刹时堕入一片寂静。
谢玄神采一正,凑上前去,低声回禀道:“查干一行,在灵丘山涧遭受伏击,全数惨死!”
“嘭!”
“动机、时候以及武功,柳寻衣完整合适。”江一苇阐发道,“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如果是我们的仇家,必会假借我们的名义,用心留下一两个活口归去报信,置我们于死地。又何必斩草除根,赶尽扑灭?”
“曾记得前天,柳寻衣与查干当堂对峙,乃至出言不逊,大肆唾骂。”谢玄语气不善地说道,“在贤王府中,他最反对我们与蒙前人交友。现在那群蒙前人被人伏杀在灵丘山涧,而柳寻衣又彻夜未归,去处不明,此事不免就……”
“狄陌!”洛天瑾非常不耐地摆了摆手,转而神采一正,目光如炬,直视着面色阴霾的狄陌,冷冷地说道,“柳寻衣是你下三门的人,这件事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几位大爷,你们这是……”
“府主,我是谢玄!”门外,谢玄赶快轻声应对。
“甚么意义?”谢玄眉头一皱,如有所思地诘问道,“甚么叫没找到他?他去哪了?”
“因为……”许衡踌躇再三,吞吞吐吐地解释道,“因为府主欲要接管蒙古朝廷的招安,此事令门主极其愁闷。前天早晨,他已和林门主彻谈一夜,喝了一夜,只是尚不能过瘾,因现在天一早,又跑去天香楼持续喝酒……”
此言一出,堂中顿时鼓噪起来,世人群情纷繁,各有测度。
“若真是他做的,那就家法措置,并将他的尸身交给赤风岭,以作交代!”洛天瑾目无神采,冷声说道,“若查明不是他做的,我们再想其他体例处理此事。”
言至于此,慕容白眼中不由闪现出一抹游移之色,沉吟道:“柳寻衣一贯对府主忠心耿耿,惟命是从。此次的事,违方号令不说,乃至还会为贤王府惹来大费事,此事……真是他做的吗?”
“此事摆明是想谗谄我们,究竟是甚么人做的?”苏堂沉声道。
林方大仰靠在椅子上,四仰八叉,鼾声如雷。
“府主,冤枉啊!此事不是门主做的!”
一片喧闹中,洛天瑾的房门蓦地被人敲响。
江一苇眉头舒展,推断道:“看来是有人不但愿我们与蒙古朝廷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