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者的话,柳寻衣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他便认识到老者口中的“小孩儿”说的恰是本身,未免感到一阵错愕,不过出于对老者及时脱手的谢意,柳寻衣还是低头摆布找寻几眼,公然在他脚下看到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木塞,想来刚才弹飞无情剑的“暗器”恰是此物。
“出色!出色!实在是出色至极!”
唐阿富大赞一声,接动手中无情剑连续舞出几个剑花,跟着“嗖嗖嗖”几声破空声响,唐阿富的剑竟是将柳寻衣的十字追魂刹时破解。唐阿富在剑法上成就之高远远超出柳寻衣的预感,面对着如流星般直射而来的剑尖,猝不及防的柳寻衣不得不强转腰马,左脚踏右脚,相互借力,身形斜翻而出,连续在半空当中翻转了十几个筋斗方才堪堪避开唐阿富的这一剑。
“多谢前辈美意,不过鄙人与无情剑客并无恩仇,更加不想借前辈之手弄虚作假。他或许恶贯充斥罪该万死,但却不该该死在我的手里。至于他和沈东善之间的恩仇更加与我无关,理应由他们本身去做个了断。”柳寻衣拱手拜谢,随即对唐阿富正色道,“你虽对我痛下杀手,倒是误认我为沈东善派来杀你的人,只道是一场曲解。我说过来此只为救回白女人,她和我一样,也是被你曲解之人,以是不该该替沈东善死在你的剑下。至于中间……走或是不走都与我无关,还请自便!”
“多谢前辈脱手相救!”柳寻衣对老者拱手道。
当柳寻衣救下白霜筹办向骑驴老者再次伸谢时,才发明那老者却已是自顾自地哼唱着小曲,点头晃脑地骑着毛驴走远了。
……
月夜昏黄,喧闹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柳寻衣与唐阿富隔空而站,目光凝重地相互对视着,相互打量着、防备着。牌坊上所写的四个班驳大字“风调雨顺”,在此情此景之下变的有些讽刺。
柳寻衣将木塞扔下牌坊,老者顺势接下盖于酒葫芦上,说来也是奇特,他这悄悄一盖,本来六合间浓烈的酒味儿竟然刹时消逝的无影无踪。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杀招,柳寻衣脚下轻点飞檐,身子顿时冲天而起。就在柳寻衣的双脚飞离牌坊的瞬息以后,一道凌厉的剑气直将牌坊上的飞檐齐齐堵截,乃至还在牌匾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将那“风调雨顺”四个大字横着切成两半。
“我的无情剑出鞘以后需求见血,现在你让我收招,的确是天大的笑话!”唐阿富说动手中剑招一变,转刺为扫,一下便将柳寻衣手中的宝剑荡开,接着唐阿富脚步一跟,手中无情剑向前一送,电光火石之间剑尖便刺破柳寻衣胸前的衣袍,幸亏柳寻衣反应够快,及时将身子向后一倒,这才未让此剑伤及血肉。
唐阿富持剑的右手只感到一阵阵的麻痛,明显刚才那件突如其来的暗器当中,埋没着庞大的内劲。
半晌之间柳寻衣已退到牌坊绝顶,退无可退。见势不妙的他大有一种穷途末路之感,当即左手向下一扣,五指直接插入牌匾当中,接着以左手为中间身子猛地向外一翻,整小我围着牌坊绝顶的飞檐三百六十度飞旋一圈,随即腾空踢出一腿,直奔唐阿富的脚踝而去,柳寻衣此招欲要将唐阿富踢下牌坊。
话音未落,唐阿富脚下猛地一蹬瓦片,身形顿时爆射而出,半空当中挥动剑锋,顷刻间一道凌厉的剑气横扫而出,在夜空中荡漾起一道肉眼难见的劲气波纹。
唐阿富先看了一眼骑驴老者,又抬眼看了看远处不竭逼近的人群,最后将目光投在柳寻衣身上,沉吟半晌随即回身一跃,几个闪掠便消逝在夜幕绝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