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柳寻衣,死光临头还敢嘴硬,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洵溱和耶律钦站在一旁,悄悄地望着面色紧绷的柳寻衣。
“嘶!”
“如果问心无愧,又何必急着分开?”洛天瑾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色庞大的柳寻衣,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要的人,纵使逃到天涯天涯,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洛天瑾的眼睛微微眯起,又道:“现在,洵溱告柳寻衣是朝廷特工。而柳寻衣却抵死不认,反告洵溱才是别有用心之人。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不能滥杀好人,更不能错放奸贼。是以,本日我要他二人在这口油锅前劈面对证,而后交由在场合有人评判。到时,无罪者还其自在,有罪者……大刑服侍!”
“凝语……”
只此一言,院中再度堕入一片死寂。
中午将至,不明本相的贤王府弟子已在中堂前等待近两个时候。世人从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到摆布傲视,相互沉默,仿佛已等的有些倦乏。
闻言,众弟子纷繁点头,眼神愈发猎奇。
……
“我现在奉告你们。”洛天瑾伸手一指眉头舒展,几次推断局势的柳寻衣,朗声道,“有人向我揭露,说柳寻衣是朝廷安插进贤王府的内奸。”
“这……这如何能够?”林方大的眉头皱成一团,难以置信道,“寻衣对府主忠心耿耿,如何能够是朝廷的特工?他……”
一见洛天瑾,洛凝语不由的心中一沉,赶快迎上前去,看似解释,实则禁止。
“甚么?”
“我早该猜到是你!”
言至于此,洛天瑾俄然眼神一动,目光如刀剑普通直射猝不及防的洵溱,又道:“另有你洵溱筹办的!”
望着心急如焚,语无伦次的洛凝语的背影,柳寻衣心中五味陈杂,艰巨开口道:“凝语,不要再说了……”
“爹,你不要难堪寻衣,他是无辜的!”
“凝语!”
“不!”洛凝语神情一慌,主动替柳寻衣得救,“寻衣从未想过分开,是我逼他走,统统都是女儿的主张。爹休怪寻衣……”
“寻衣,你快走!”
“柳寻衣,看看你做的功德?”
“嘶!”
直至现在,世人仍不晓得,柳寻衣究竟犯了甚么错。
“语儿,你怎敢威胁爹?”
谢玄虎目一瞪,伸手朝热气冲天的油锅一指,厉声道:“柳寻衣,本日这口油锅便是替你筹办的!”
万籁俱寂中,两名弟子搬来一把椅子,谨慎翼翼地放在堂前。洛天瑾俯身而坐,冷静环顾四周,目光看似平和无奇,实则令民气惊胆怯。
柳寻衣蓦地打断洛凝语的要求,快步上前,先将洛凝语手中的金钗夺下,而后在她绝望的目光中走到洛天瑾身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正色道:“府主,我跟你归去!”
“本日,我将八门弟子尽数召至这里,是有一件大事想让大师见证。”洛天瑾并不急于究查柳寻衣的罪恶,而是饶有兴趣地环顾着面面相觑的世人,不急不缓地说道,“不错!面前的这口油锅,的确是我为一小我筹办的。只要科罪,便当众将其扔下油锅,一者有过必罚,以正府规。二者惩前毖后,以儆效尤。”
当柳寻衣从油锅旁走过期,感遭到劈面而来的滚滚热浪,下认识地吞咽一口吐沫。
说罢,洛天瑾不再理睬洛凝语的苦苦要求,独自朝前走去。
见此一幕,世人无不提起精力,瞪大眼睛,严峻而猎奇地望着他们。
此言一出,众弟子无不倒吸一口冷气,一个个看向柳寻衣的眼神变的震惊而猜疑。
终究,在千呼万唤之下,洛天瑾、柳寻衣、洛凝语三人姗姗来迟,接踵呈现在世人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