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衣闻言一愣,脑中灵光一闪,反问道:“你说的是……我会和你争抢惊风化雨图之事?”
唐阿富眉头一皱,仓猝收剑,愠怒道:“柳寻衣,你找死?”
冯天霸怒极而笑,面带鄙夷地盯着柳寻衣,嘲笑道:“柳寻衣,你现在还敢说你和他不是一伙的?”
柳寻衣晓得冯天霸是个不怕死的火爆性子,被唐阿富如此挑衅,必将会逼的他红眼,当真会不顾统统地朝唐阿富脱手。柳寻衣急声喝止道:“冯天霸,你且后退!”
“我看你和冯天霸底子就是一种人。”柳寻衣又气又恼,“都是一根筋,一点都不晓得变通。明显是你欠我的情面,现在却要我反过来求你,天下哪有这般事理?”
“你欠我情面?”唐阿富仿佛对这个发起很有兴趣,他缓缓放下无情剑,反问道,“那你筹算如何酬谢我?”
“冯天霸,你这是何意?”柳寻衣没推测冯天霸会俄然调转锋芒,心中不免有些惊奇,“莫非你看不出我是在帮你?”
“还是那句话,我不能让你杀他。”柳寻衣凝声道,“因为……他现在是我朋友。”
“冯天霸,你真是个猪脑筋!”柳寻衣气急,怒骂道,“我若想杀你又为何要比及现在?”
“且慢!”
“冯天霸,筹办受死吧!”唐阿富举剑直指着冯天霸的眉心,语气冰冷地威胁道。
垂垂从慌乱中平静下来的冯天霸,面对出言不逊的唐阿富,顿时怒由心生,但见他虎目一瞪,“仓啷”一声拔刀而出,一个箭步凑上近前,举刀喝斥道:“那里来的蟊贼竟敢大言不惭?”
唐阿富看向冯天霸的眼中充满轻视之意,似笑非笑地说道:“对于我?就凭你这个莽夫?真有胆量你就动一下尝尝,看看是你的刀先碰到我,还是我的剑先刺穿你的脖子。”
……
“这两天你和一个叫丁三的人多有打仗,但是他帮你探听有关惊风化雨图的事?”唐阿富率先突破沉默,一开口便是绵里藏针。
“你……”
“我不奉告你,你也会死咬着曹钦不放,明天一样会跟去叶子林,前面产生的事也不会变。”柳寻衣坦言道,“独一分歧的是,你现在提早晓得明天在叶子林,玉虎堂和绑匪之间会有一场买卖,仅此罢了。”
柳寻衣怒声道:“彻夜我不会让他杀他,也一样不会让你杀他。”
“天下当然没有这类事理,以是你也不必禁止。”唐阿富道,“我杀了他,也能了结我一桩苦衷,下次再见你时,我也能够不再包涵。”
现在柳寻衣剑指唐阿富,唐阿富剑指冯天霸,而冯天霸的刀却架在柳寻衣的脖子上,三小我相互挟持,相互威胁,场面倒是非常风趣。
“霍都不是大宋,你在这儿底子不算官差,初来乍到也不会有人出面庇护你,我在霍都城内杀你,和在外边杀你又有何辨别?”柳寻衣感喟道,“真是个榆木脑袋!”
“柳寻衣!”不等柳寻衣把话说完,冯天霸倒是俄然后撤一步,眼神防备地盯着柳寻衣和唐阿富,手中的钢刀也由指着唐阿富转而指向柳寻衣,冷声问道,“你和他是一伙的?你之前跟我说有人要取我性命,那人八成绩是他吧?”
“那……”冯天霸在柳寻衣的叱责下垂垂检验,踌躇半晌,又赶快将手中的刀锋从柳寻衣转向唐阿富,道,“那你和我一起对于他!”
对于“来者不拒”的唐阿富,柳寻衣顿感哭笑不得,一时候竟是连连语塞,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本身的一番推委之辞,现在却被唐阿富如此慎重其事地诘问,反倒把柳寻衣问胡涂了。
“那也不可!”柳寻衣挥剑直指着欲要脱手的唐阿富,沉声道,“他现在对我有些曲解,但这并不料味着我答应你杀他。我方才已经说过,他是我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