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穆话音未落,脚下已轻点跃起,朝着秦三直射而去,与此同时其手中的宝剑也笔挺地朝着秦三胸口刺去。九张大桌构成的擂台实在并不大,周穆只迈出四五步便已贴到秦三身前。
柳寻衣眉头紧皱着盯着场上的周穆,当他看到周穆双膝之下若隐若现着一片殷红时,不由心中一惊,下认识地脱口而出道:“只怕他本身现在已经走不下去了,还是快些派人去抬吧!”
擂台上,秦三对周穆的呈现深感不测,站在本身面前的周穆肥胖的仿佛一个孩童,这让秦三实在提不起半点应战的兴趣。秦三眯起眼睛俯视着周穆,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子,这里可不是你扎马练拳的处所,趁还没尝到苦头,从速滚下去吧!换个像样的上来。”
看到秦三这副不成一世的放肆模样,六大门派当中的弟子们无不气的咬牙切齿,但碍于秦三现在连挫两人气势正盛,再加上脱手狠辣毫不包涵,一时候竟是没人情愿再下台应战。
“周师兄!”
世人纷繁交头接耳,陆庭湘仿佛对这类场面非常对劲,在与秦大、唐仞、腾苍、宋玉等人的眼神打仗中,清楚出现出一抹对劲之色,毕竟最费事的崆峒派现在已经连派两人,并且皆输的一败涂地,这就意味着崆峒派本日再无资格争夺惊风化雨图。
“呵呵……”陆庭湘见到胜负已分,便暗里命人将碎裂的大桌换成新的,继而起家笑道,“秦兄势如破竹令我等大开眼界,而周兄弟则是疏于防备这才不幸略逊一筹。现在胜负已分,不知另有哪位想上场与秦三爷参议一番?”陆庭湘此话算是给周穆和崆峒派留下几分薄面。
秦三如同看一个痴人般望着周穆,轻视道:“小子,剑都拿不稳就敢上来比武,你徒弟莫非没教过你‘死’字如何写?滚下去吧,我怕一不谨慎充公住力活活打死你,嘿嘿……”
“铿!”
对于毫无防备的秦三,周穆倒是先行暴露诧异之色,接着本能地将手中的剑锋一偏,决计避开秦三的胸口关键,寒光四射的宝剑随之贴着秦三腋下的裂缝刺了出去,周穆硬是本身化解了本身使出的杀招。
“因为其他崆峒弟子都暗自衡量过本身的斤两,深知即便下台也绝非秦三之敌。”洛天瑾幽幽隧道,“恰是在其他弟子踌躇的工夫,周穆不假思考便挺身而出,足见其底子不在乎本身与秦三的差异,一心只想替师门讨回颜面,其忠心与胆量可见一斑,以是我才说不管周穆是输是赢,钟离掌门都会因为他而感到欣喜。提及来崆峒派近些年过的非常艰苦,现在更是到了青黄不接的境地,遐想当年庄掌门活着时的鼎盛,物是人非实在有些可惜……”洛天瑾的最后两句话很有可惜之意。
伴跟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只见周穆双膝一弯,随即“嘭”的一声重重地跪在桌上。
“穆儿!”
对于秦三的讽刺,周穆面沉似水,满眼冷厉,怒喝道:“秦三休狂,崆峒弟子能够被打败,但毫不会本身认输。出招吧!”
荀再山大惊之余,秦三左拳俄然使出一招黑虎掏心,荀再山只感到胸口一闷,随即面前一黑便昏死畴昔。而秦三则顺势抓住荀再山的后腰猛地向上一提,单臂将荀再山高高举过甚顶,朝着四周“揭示”一圈后,秦三细弱的手臂蓦地向前一挥,昏死的荀再山便如一条死狗般被狠狠抛下擂台,重重地砸落在武场当中。
“唉!”对于周穆的妇人之仁,钟离木也唯有收回一声苦涩的感喟。
垂垂的,钟离木也认识到不对劲,仓猝派弟子去将周穆抬下来。而在周穆方才跪的处所现在已是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统统正如柳寻衣所料,周穆的双膝已经被秦三那一刀给生生震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