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都是年纪悄悄的模样,之前在临安城从未见过……”白锦如有所思地几次揣摩着,自言自语道,“并且还都会武功,技艺不俗……莫非……”白锦俄然眼睛一瞪,接着一步冲到床边,一把攥住白公子的手,急声诘问道,“你再和爹说一下那女子的面貌,越详细越好。”
仇寒是天机阁另一名少保,比柳寻衣和秦卫年长近十岁,也是当下十大少保中资格最老,最得赵元信赖的亲信。
“我没问你!”不等秦卫开口打圆场,赵元倒是目光一沉,立即将秦卫前面的话给吓了归去。赵元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柳寻衣,再度问道:“我已经问过秦卫你的去处,但现在我想听你亲口奉告我。”说罢,赵元冷厉的余光不经意地扫过战战兢兢的秦卫,话里有话地说道,“最好你们二人说的是一个处所,不然我决不轻饶!”
“侯爷,你看我没敢有任何欺瞒吧?”如释重负地秦卫赶紧开口道,“他真的是去西湖阆苑喝酒了!”
“哎呦,疼死孩儿了!娘,您动手重些!”
“我去……”柳寻衣一边看着秦卫的眼神,一边吞吞吐吐地开口道,“西湖……西湖阆苑……”柳寻衣话说到这里,秦卫眼中已是出现一抹狂喜之色,柳寻衣当即脱口而出道,“我去西湖阆苑喝酒了!”
柳寻衣如有所思地缓缓点了点头,问道:“但不知仇大哥他们现在那边?”
赵元轻声感喟,话锋一转,开口道:“你在西湖阆苑是否救过一个弱墨客?”
“听闻这女子身边另有个妙手伴随。”白锦遵循白公子的描述,将林方大的动静一并说出。
“很好!”赵元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道,“这恰是我连夜将你们二人叫来的目标。”
“部属知罪!”柳寻衣见到赵元并没有究查望江亭幽会之事,当下暗松一口气,赶快赔罪道,“下次我再去喝酒,两个时候内必然返来。”
赵元紧绷的神采垂垂和缓了几分,非常不满地点头道:“下次再去喝酒只给你两个时候,不然一天见不到你的踪迹,迟误了差事如何交代?”
男人名叫白锦,面前受伤的白衣公子和上药的妇人,恰是他的妻儿。
白锦神情严峻地缓缓点头道:“固然我未曾亲眼所见,但按照犬子的描述,重新到脚恰是如这画像中的女子一模一样。”
柳寻衣闻言一惊,摸索着问道:“但是那被经验的文人公子当中有我们东府大人的子嗣?”柳寻衣测度彻夜有受了欺负的公子爷归去告状,这才令东府的大人找到天机阁做事,但是凭心而言,柳寻衣并不想难堪那对男女,固然素昧平生,但柳寻衣感觉林方大为人豪放,红衣女子也是朴素率真,并非甚么大奸大恶之徒。
“城南,天兴楼!”
“侯爷,明天柳少保他……”
白锦是枢密院中侍郎,固然远谈不上位高权重,但入仕多年为官的气度多少还是有一些的。看着本身骨瘦如柴的儿子,白锦又恨又悔,他一向但愿儿子能像本身一样习武,今后考取武举人也算是子承父业。但他这儿子不喜好舞刀弄剑,恰好喜好吟诗作对,白锦不忍逼他,便但愿他读书能读出一个功名,只不过终究却也没能读出甚么花样,到头来落了个文不成、武不就的了局,是以每当看到本身不争气的儿子,白锦就不由地生出一肚子肝火。
……
“多谢大人!”白锦闻言一喜,赶快跪倒在地,连声说道,“大人如若还是不放心,小的能够把犬子带来让他再认一遍……”
“寻衣,我在问你话。”赵元见柳寻衣心不在焉,因而进步了本身的声音,柳寻衣随即一怔,赶快拱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