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禥带人嬉闹之时,柳寻衣已被下人引入后花圃,一见到赵禥和赵馨,柳寻衣当即下跪施礼。
“行了行了,你们都让开!”赵禥将身边的奴婢轰开,拎着宝剑两步跑到柳寻衣身前,毫不避讳地与柳寻衣勾肩搭背,密切地说道,“徒弟,你如何才来?我和馨姐姐都等了你整整半日,你若再不来我的‘落花落叶剑’可就要练成了,到时候徒弟你打不过我,可不准活力。嘿嘿……”
“寻衣,本侯晓得这件事非同小可,并且仅凭你一己之力想胜利压服大名鼎鼎的洛天瑾也绝非易事,但现在我大宋兵马、粮饷无一不是紧缺匮乏,朝廷除了借助江湖力量外,一时之间实在难以想出全面之策……”
“哦!”柳寻衣轻呼一口浊气,回想起刚才的好梦,脸上不由闪现出一抹欣喜之色,朗声道,“我晓得了,你且下去吧!”
“晌午了,柳大人……”小厮满眼委曲地抬眼看着天空,“你若再不解缆,小王爷就该找小的费事了……”
“部属叩见小王爷,叩见馨德郡主!”
“柳大人,你要快些了。”小厮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苦涩,还不等柳寻衣扣问,小厮已是略带火急地说道,“早上小的来通报过一次,当时候柳大人就说已经晓得了,可现在已是晌午,柳大人却仍旧迟迟没有解缆,小的心想……”
“小王爷,扎马如盘石才气算是身下有根,你扎马不实与人比武便是无根之萍,手上的工夫再短长一样会亏损。”柳寻衣一如既往,苦口婆心肠安慰道,“我让你每日扎马两个时候也是为了熬炼你的下盘……”
招不成招,式不成式,少年玩弄宝剑的确就是在乱砍,可即便如此,围在中间的几个奴婢婢女们仍旧连连鼓掌奖饰,一声接一声的喝采,溢美之词不断于耳,反倒对那些不幸的名花置若罔闻。
……
“那还用说?小王爷只练了一上午就已经小成,下午再略加练习必能大成。哈哈……”不等赵馨答复,一旁的奴婢已是仓猝恭维起来。
……
“小王爷剑法高超,真是让小的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赵禥脾气如此,固然从小练武,但练到明天却仍旧没有半点成绩。究其启事恰是因为他朝三暮四,不能持之以恒的纨绔脾气。再加上他职位尊崇,王府内的武师没人敢逼迫他练功,柳寻衣也不敢硬来,是以一来二去就变成本日这般拳脚不成,兵刃不堪,乃至连根基功都毫不踏实的孱羸模样。
看着赵馨茫然四顾的模样,赵禥天然心知肚明,笑道:“馨姐姐不必焦急,徒弟他顿时就到了。”赵禥所说的‘徒弟’恰是柳寻衣,柳寻衣自幼便陪他练武,是以极其熟络,因为柳寻衣年纪稍长几岁再加上武功高强,故而深得赵禥敬佩,乃至还被他私行做主的认作徒弟,固然荣王爷和赵元都以为如许的拜师有失体统,不能作数,但这并无毛病赵禥自娱自乐。至于柳寻衣,在赵禥面前底子就没有反对的权力,是以也只能由着他混闹。
“你们都看好,我徒弟的剑法也是绝世剑法。”赵禥号召一众奴婢围上前来,一脸自大地夸奖道,“都看好了,给我记下来,转头我要学!”
“寻衣,在天机阁世人当中你最有资格担负此任,本侯晓得你一贯爱好交友江湖上的朋友,是以以你的性子潜入贤王府必然不会暴露马脚。洛天瑾爱好广交豪杰,以你的武功和品性,定能引发洛天瑾的正视和吸纳,接着在贤王府内混的风生水起,那丞相的大事便算成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