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洛蜜斯见到柳寻衣,劳烦转告他好自为之。”
“狄陌叛变,害的洛公子至此存亡不明,此事对洛府主打击甚大。”洵溱点头道,“前车之鉴,刻骨铭心。乃至于本日的贤王府草木皆兵,杯弓蛇影。实在,我反倒以为黄六爷的做法并无不当……”
“他们接受不住酷刑拷问,皆已一命呜呼。”黄玉郎漫不经心肠答道,“至因而不是特工,已经不首要了。”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洵溱脸上的轻浮之意垂垂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别有深意的庞大之色。
俄然,笑声自院中传来,柳寻衣迈步而出。
柳寻衣不动声色地问道:“黄六爷,莫非你信赖这些无稽之谈?”
见状,廖氏兄弟不由眼神一变,下认识地向前一步。
“洛蜜斯,林门主。小女子毕竟是外人,始终不太便利插手北贤王的家事。”
“柳寻衣在哪儿?”
“是!”
目无神采的黄玉郎行至近前,脚步不断,拾阶而上,直奔院中。
“你……”
“洵溱女人莫非不感觉清除之事……有些矫枉过正吗?”洛凝语俄然问道。
客房内,洵溱为洛凝语、林方大斟茶倒水,一脸难堪地推委道:“并非小女子不通道理,只是客随主便乃礼数地点,但愿二位不要能人所难。”
“六爷,大师都是本身人。有话好说,何必发兵动众?”
“这些罪行底子是无的放矢,胡说八道。”柳寻衣勃然大怒,解释道,“此中大部分疑点,我早已向府主解释清楚。至于陈雍、汤聪之死……纯粹是栽赃谗谄,有人想置我于不义,我毫不会善罢甘休。”
柳寻衣将信将疑地接过字条,一一翻看,眼神变的愈发凝重。
“你放心,柳寻衣我救定了!即使捅出天大的洞穴,我也不会像你一样,弃他不顾。”洛凝语被洵溱激出肝火,冷傲道,“如果洵溱女人担忧肇事上身,最好永久龟缩在房间里,哪儿都不要去!”
“数日前,六爷的部下刚从惊门带走五名弟子。现在他们存亡未卜,本日竟又来捉人?”柳寻衣的语气看似温和,实则埋没愤激,“敢问六爷,之前的五名弟子究竟是不是特工?”
“你!”
“不必希冀府主救你,他已将此事全权交由我措置。”黄玉郎道,“你是生是死,由我一人而决。”
廖川、廖海一边应对,一边成心偶然地横身挡在黄玉郎身前。虽不敢直接禁止,但多少有些压着步子。
“六爷台端光临,鄙人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我是特工?”柳寻衣怒极而笑,故作一副不成思议模样,喊冤道,“我为府主出世入死,刀山火海,你竟然思疑我是特工?”
“林门主怕是有所曲解,我与柳寻衣同事,皆因洛府主安排,暗里我与他并无任何友情。再者,他若问心无愧,信赖黄六爷必然不会用心刁难。”洵溱正色道,“他若用心叵测,恰好借此机遇为贤王府清理流派,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些字条……府主看过吗?”
“恕我无礼。”洵溱对洛凝语的不满视而不见,自顾说道,“柳寻衣的事我实在无能为力,更不肯蹚这趟浑水。不但如此,我还劝说洛蜜斯千万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引火烧身。”
“你们想造反不成?”黄玉郎眉头一挑,顿时将廖氏兄弟吓的神采一变。他们既不敢顶撞黄玉郎,又不敢冒然放行,只能满心难堪地跨在门槛上,摆布难堪,进退维谷。
……
“你……”
“明天我只要一人。”黄玉郎处变不惊,渐渐悠悠地回道,“至于可否查出真凭实据,则要看此人肯不肯主动招认。”
“一夜之间冒出这么多罪行,我也不会善罢甘休。”黄玉郎呛声道,“我想,你应当不会让我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