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无极将心一横,极不甘心肠承诺道:“云圣主,老夫承诺你的要求!”
“的确混闹!”
现在,它们相互相距不过数寸之遥,却再也难以挪动分毫。
“莫非你们不猎奇,我是如何得知此事?”云追月反问道,“我能晓得你们在华山镇埋没兵刃的事,别人也能晓得。你们不必自夸高超,暗中埋伏兵马一事,现在早已在华山镇传开,并且江湖各派也已在暗中商讨对策。我只是美意提示你们,把稳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
不等隋佐再度发难,颜无极先一步横身挡在他面前,提示道:“隋将军,云圣主是老夫的朋友,并非仇敌。”
“嗖嗖嗖!”
“颜岭主问的好!”云追月淡淡地说道,“既然你我已达成商定,中间又何必再暗部重兵?究竟是信不过我?还是想……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将我一起撤除?”
“实不相瞒,隋将军的兵马尚未到达华山……”
见状,隋佐不由怒哼一声,转而单独拜别。
颜无极眉头微皱,游移道:“云圣主的意义是……”
见此一幕,司无道双瞳一凝,敏捷伸开双臂,金光分散,仿佛一张金色大网,直扑吼怒而至的万千碎片。
“算数!当然算数!”颜无极不假思考地点头道,“隋将军的兵马只是策应,云圣主还是挂帅前锋。”
俄然,云追月的右臂向前一举,一股难以对抗的浩大之力腾空拂出,硬是将碎片、金光、银针刹时凝固在半空当中。
“此事,老夫自会向大汗交代。”颜无极咬牙切齿地说道,“隋将军,劳烦你马上传命,让三万雄师退回京北大营。”
“你……”
在云追月浑浊不堪的双眸谛视下,颜无极苦涩一笑,似是自我解嘲。缓缓回身,佯装胡涂地反问道:“此话何意?”
言语之间,豆大的汗珠已顺着颜无极的额头缓缓淌落,足见其内心接受着多么压力?
“不错!”颜无极承认道,“隋将军的确在暗中设下一支兵马。但绝非不信赖云圣主,更非云圣主所说的‘兔死狗烹’。实则是大汗的意义……以备不时之需。”
“云圣主,这是大汗的意义,老夫也……也不敢自作主张。”颜无极苦笑道。
言至于此,颜无极话锋一转,又道:“再者,这些兵马亦是云圣主的后盾。万一洛天瑾、金复羽联手与你为敌,那些王谢朴重定会趋炎附势,同仇敌忾。反观云圣主,此行只带戋戋二三十人,万一身陷囹圄,又该如何自保脱身?是以……”
“够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大费周章,一样也是为了本身。”云追月对隋佐的挖苦嗤之以鼻。
现在,一言未发的隋佐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气愤,讽刺道:“汉人说话都喜好绕来绕去,指桑骂槐。扭扭捏捏,的确像个娘们儿。”
见云剑萍身陷险境,司无道顿时大惊失容。
“猖獗!”
他的右手快若闪电般向前探出,五指在刀身上狠狠一戳,坚固的钢刀顿时碎裂成无数残片。掌风吼怒,刀锋碎片如同疾风骤雨般,直射司无道而去。
“不必多言,传令去吧!”
“颜无极,你敢方命?”隋佐怒道,“信不信我现在便抓你归去问罪?”
颜无极向云剑萍拱手道:“让云女人吃惊了。”
与此同时,他将手中的净水禅杖本身前一横,口中暴喝一声,万道金光平空而起,仿佛一口大钟将他与云剑萍紧紧罩住,一道道梵文古经若隐若现,令司无道周身的金光变的愈发灿烂。
“当然,如果颜岭主信不过鄙人,也可本身行事。”云追月又道,“如果如此,你我的缔盟到此为止。今后通衢朝天,各走半边,相互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