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洛天瑾哼笑道,“四小我就敢‘挑衅’贤王府?究竟是他们过分自傲,还是底子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呵!奉茶迎客!”
“中间的达摩指入迷入化,一样令老夫没齿难忘。”老者风轻云淡地含笑应对,转而朝洛天瑾微微拱手,别有深意地说道,“多年不见,洛府主在中原武林名声大噪,老夫对你甚是思念。”
“说不准!但我敢必定,他们必然来者不善。”
“如何?洛府主想杀老夫?”
除此以外,另有两位不苟谈笑的中年男人。一人身着白袍,持日光白玉剑。另一人身着黑袍,持月光墨洗剑。
谢玄神采一变,沉声道:“宇文修,你休要胡言乱语……”
“是你?”谢玄语气庞大地开口道,“想当年,中间一招千羽桃花剑,连败贤王府七雄当中的四人,谢某至今仍影象犹新。”
“府主,此事非常蹊跷。”谢玄沉吟道,“桃花剑岛乃武林异教,江湖正道大家得而诛之,又岂能摆布六大门派和四大世家?”
值得一提的是,宇文修曾连败江一苇、雁不归、邓长川、黄玉郎四大妙手,并且他和谢玄之间,有过一场势均力敌的存亡较量,终究以两败俱伤闭幕。
众目睽睽之下,他优哉游哉地将包裹解开,又道:“异教魔头,你当然能够杀。但朝廷命官,不知你又敢不敢杀?”
“哈哈……”
特别是为首的老者,更令洛天瑾神情一禀,眼中出现出一抹久违的凝重之色。
洛天瑾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不喜不怒,脸上不参杂一丝豪情。
言至于此,宇文修眉头微挑,似笑非笑地望着洛天瑾,话里有话地挖苦道:“再者,洛府主的脸皮比城墙还厚,任我们费尽唇舌,只怕也伤不到他分毫。呵呵……”
俄然,一名贤王府弟子行色仓促地跑进中堂,膜拜道:“府主,有客求见!”
“是!
本日,消逝已久的日月双剑重现武林,其深意自是不言而喻。
不一会儿的工夫,在贤王府弟子的引领下,一行四人闲庭信步般来到中堂。
“欸!”不等丁轻鸿出言驳斥,宇文修满不在乎地摆手笑道,“洛府主天生一张巧嘴,一贯能言善辩,喜好鼓弄唇舌,我们由他便是,何必争辩?”
“三两句无稽之谈便让你等闲信赖。”谢玄愠怒道,“莫非你看不出他在戏耍你吗?丁轻鸿明显已是瓮中之鳖,却被你生生放跑,此事若鼓吹出去,贤王府必然被人笑掉大牙!”
“丁轻鸿!”柳寻衣冲动道,“公然来了。”
“府主的意义是……”
“老夫明白洛府主的心机,却不知洛府主可否明白老夫的来意?”宇文修放下茶杯,讳莫如深地笑问道。
洛天瑾道:“既然你自投坎阱,洛某天然情愿践行昔日的承诺,顺手替武林撤除一个祸害。”
“无妨!”宇文修笑道,“当年景象如何?洛府主心知肚明,无需老夫提示。我师兄若非顾忌岛中弟子的存亡,岂会等闲让步?更不会害羞忍辱十几年,任你们这些所谓的公理之士自吹自擂。”
宇文修的直言不讳,令洛天瑾几人不由眼神一变,脸上的神采随之变的古怪起来。
……
洛天瑾的一席话,令柳寻衣的脑中灵光一闪,心中模糊冒出一个极其大胆的测度。
“你和他一样,都喜好故弄玄虚,不问自取。”洛天瑾讽刺道,“如果你就是丁轻鸿口中的高朋,洛某不免有些绝望。”
说罢,宇文修不再理睬柳寻衣,而将目光投向神采阴晴不定的洛天瑾,又道:“洛府主,当年六大门派的掌门联手,尚且不是我师兄的敌手。可你一脱手便能将他重伤,究竟是你的武功深不成测,远胜六大门派的掌门?还是有人投机取巧,胜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