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室山分为前山和后山。”秦苦解释道,“少林寺在前山,观音院在后山。后山常日火食罕至,只要观音院和文殊法场。前后山之间,有一条五六百米的山道相连,因为潘家有女眷,以是不便在寺中过夜,只能住在观音院。”
“好说!”秦苦敏捷接下银票,满脸欢乐地应道,“你这小白脸真会做人,晓得我现在正缺钱花。嘿嘿……想问甚么固然问,只要我晓得的,必然奉告你。”
“我对‘鬼见愁’的大名敬慕已久,这些钱不算报答,权当是我的一点情意,略表敬佩之情。”洵溱改口道。
“哦?”洵溱如有所思地反问道,“听中间的意义……莫非观音院不在少林寺内?”
“如此甚好!”洵溱点头笑道,“我既然不让你杀天子,也不让你杀那些江湖枭雄。并且,我让你对于的人,包管以中间的武功,定妙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洵溱听的出神,仿佛要将秦苦的每一句话都印入脑中。
“不晓得。”
“白衣公子”身形纤细,面色红润而细滑,五官精美而小巧,柳眉杏目,肌肤胜雪,的确“姣美”的有些超乎平常。
“为何?”
……
“嘿嘿……还是这个小白脸明事理,大爷我一贯吃软不吃硬。”秦苦憨笑道,“若非他说有天大的好处,我才不来呢!半夜半夜的,与其陪你们瞎迟误工夫,还不如找个处所舒畅的睡上一觉。”
“如何?”萧阳眉头一皱,反问道,“莫非洛天瑾还敢把我们绑送给鞑子不成?别忘了,公子可赠过他‘惊风化雨图’,虽是假货,但起码也是一份恩典。”
秦苦见钱眼开,顿时面泛贪婪。但他刚要下认识地接下银票,伸到半空的手却又俄然一滞,猜疑道:“你到底想让我杀谁?所谓无功不受禄,现在就拿你的钱,仿佛……不太安妥。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看你们的模样可不像傻子,你们让我杀的人必然不简朴。不可不可,这活儿我还是不接了……”
“固然潘老头住在观音院,但‘玄水下卷’早已被玄明和尚,存入藏经阁。”秦苦感喟道,“我白忙活一场不说,还几乎赔上性命。幸亏我赶在少林妙手杀到观音院前逃出来,不然彻夜可亏大了。”
半晌以后,灰头土脸的阿保鲁,引着一个又高又胖的黑衣人步出院中。那人恰是不久前,与柳寻衣在山林分道扬镳的秦苦。
“甚么东西?”洵溱神采一正,诘问道,“可否与北贤王有关?”
一语落下,荒院中再度堕入一片沉默。洵溱、萧阳几人,纷繁眺望着被垂垂毁灭的火光,脸上闪现着迥然分歧的考虑之色。
“开口。”洵溱面色一沉,嗔怒道,“打不过便打不过,逞甚么口舌之快?”
秦苦快人快语,脾气亦是大大咧咧,故而提及话来也甚是风趣。
说罢,秦苦似是担忧洵溱会与他争抢‘玄水下卷’,故而仓猝弥补道:“你们不会想打‘玄水下卷’的主张吧?我可提示你们,那只是一半秘笈,谁练谁早死,不信你们看看河西秦氏,我可不是恐吓你们!”
洵溱伸手一指远处山上的火光,道:“此时现在,洛天瑾不在洛阳城,而在那!”
“大蜜斯……”苏忽刚欲开口,却被洵溱不悦的眼神给吓了归去,赶快改口道,“公子,少秦王命我们前去洛阳,拜见洛天瑾。可你……为何要转道来少林寺?”
“比如大宋天子。”秦苦慎重其事地回道,“再比如六大门派的掌门,武林四大世家……”言至于此,秦苦的语气稍稍一滞,随后说道,“四大世家的家主,这类人我自问没本领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