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多谢!”
……
说罢,洵溱又从袖中取出一沓银票,慷慨道:“这几日你在洛阳城的统统吃喝用度,全算我的。事成以后,除别的半本刀谱外,另有重金酬谢!”
“如何?”洵溱开口笑道,“‘玄水下卷’可否如传闻那般精美无双?”
秦苦眼神一变,不成置否地点了点头,道:“也罢!你想让他们甚么时候死?需不需求我禁止他们进城?”
说罢,秦苦顺手扔下几枚铜板,大笑道:“彻夜这杯茶算我请你的,渐渐喝!”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倒是将近三个时候未再昂首。
秦苦这回完整听懂了,他眼神猜疑地死死盯着洵溱,凝声道:“你想把杀人之罪,嫁祸给贤王府?如此一来,蒙前人毫不会放过洛天瑾,你究竟是甚么人?又想干甚么?”
秦苦虽略显失落,但却并未多言。他稍稍思考,眼中顿时寒光一闪,坦言道:“既然你有如此诚意,那我也不再推三阻四。说吧!你让我杀谁?”
秦苦出身河西秦氏,自幼练习‘赤火上卷’,天然辩白得出这本秘笈的真假。
“抓紧时候,去筹办一份厚礼!”
秦苦并未急着翻阅秘笈,而是半信半疑地缓缓昂首,目光庞大地凝睇着风轻云淡的洵溱。
“一者,此人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对于那些蒙前人绰绰不足。”洵溱笑道,“二者,此人对‘玄水下卷’贪慕已久,必不敢违命不从。三者,此人疯疯颠癫,脾气古怪,任谁见了都不会轻信,以是就算今后他翻脸无情,在洛天瑾面前戳穿我,我也有充足的掌控,令洛天瑾信我,而不信他。”
洵溱只朝他悄悄点了点头,而后便优哉游哉地自饮自酌起来。
秦苦见状,脸上的戏谑之意顿时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浓浓的凝重之色。
“这只是一半。”洵溱直言不讳地说道,“我将‘玄水下卷’一分为二,本日先给你一半,待你帮我做完过后,另一半自会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