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显是他们不对,为何要让我们报歉?”洛凝语点头拥戴道,“要报歉的是他们!”
千钧一发之际,柳寻衣身随便动,快若一阵疾风般在堂中闪掠而过,后发先至,赶在诸葛武和徐铁崖之前,先一步冲到林方大身边。
“谁?”
看到洛鸿轩这般反应,徐铁崖的脸上终究暴露一抹对劲之色,点头笑道:“汪绪统与汪德臣同出于汪古部,亲如手足兄弟,故而汪绪统的儿子,便是汪德臣宠嬖的子侄,那但是能自在出入大汗皇宫的亲贵。洛公子无妨细心想想,之前来洛阳城的那些天孙公子,又可否与本日这位小王爷相提并论?”
“汪德臣!”徐铁崖正色道,“蒙古大汗身边的亲信大将,汪德臣!”
“他和之前那些人不一样。”徐铁崖苦涩地说道,“如若不然,我与诸葛公子又何必寸步不离地谨慎作陪?洛公子可知在两个月前,洛阳城新调来一名蒙古将军?”
“那你们谁也休想分开!”
贤王府再短长也只是一方江湖权势,若真招惹到汪德臣这般人物,他只需动一动兵符,便能麾使数十万铁骑转眼杀来。到时莫说贤王府,就算是踏平整座洛阳城,也不过是一顿饭的工夫罢了。
“知名小卒也敢逞强,看我一掌将你震成四分五裂!”
“八成是蒙古的哪位天孙吧?”洛鸿轩处变不惊地测度道,“这些年来过洛阳城的蒙古天孙,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徐二当家何必大惊小怪?”
正因如此,当洛鸿轩听到徐铁崖的指责时,心中方才生出一丝愠怒。
“没甚么。”洛鸿轩心烦意乱地摇了点头,继而抬眼看向气势汹汹的林方大,淡淡地说道,“去处小王爷赔罪。”
闻听此言,梅花父女顿时面色一喜,仓猝清算东西,欲要跟从贤王府的人一起分开,但汪清术却俄然横身拦住他们的来路,冷冷地说道:“贤王府的人能够走,但他们不能走!”
“这……”
“林方大停止……”
洛鸿轩三两句话都离不开讽刺挖苦,徐铁崖心中怨气甚重,语气不免有些生硬起来:“洛公子不必顾摆布而言他。猜想不日以后,贤王府的了局一定会比铁掌帮和金刀门更好。”
“谁的天下不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汪清术嗤笑道,“你们大宋不也一样?我再说一次,其别人能够走,但梅花女人必然要留下!”
方才汪清术的最后一句话,较着是说给洛鸿轩听的,意在震慑。乃至于恍忽之间,洛鸿轩踌躇不决,未能及时脱手相救。
“不怕!”洛凝语快步走到面色茫然的梅花身前,伸手挽住其胳膊,倔强道,“mm,你们父女随我回府,我看谁还敢再难堪你们?”
林方大自幼在贤王府长大,与洛鸿轩和洛凝语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再加上洛天瑾对他偏疼有加,故而林方大虽在名义上是贤王府弟子,但实际上却和洛鸿轩、洛凝语亲如手足,乃至于放眼全部贤王府,除了洛家人和贤王府七雄外,也唯有林方大敢肆无顾忌地直呼洛鸿轩与洛凝语的名讳。
“快去!”
“为何不能走?”林方大本就憋着一口气,恨不能抓住半点机遇就想发飙,“人家又不欠你们的,莫非你‘请’人家不去,现在还要硬‘抢’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