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潘家?过寿?”何善自言自语地嘀咕几声,考虑半晌,俄然面前一亮,惊呼道,“莫非你是贤王府的人?”
柳寻衣紧紧察看着何善的反应,见他还是气定神闲,目无波澜,方才持续说道:“东湖帮之以是能在颍川欺行霸市,为所欲为,究其本源,只因其遭到官府庇佑。李老虎更是视大人如再生父母,对大人三天一贡献,五天一上供,凑趣不竭。其目标,不过是想让何大人做他的背景,好让他能够毫无后顾之忧的,在颍川地界称王称霸。是以,在本日的颍川,李老虎狂傲高傲,目中无人,任何人在他眼中都如同猪狗,但唯独何大人,他倒是断断不敢怠慢。”
“不过李老虎已经晓得你要对于他。”何善话锋一转,说道,“前几日,他派人给我送来多量金银,求我以官府之力,暂替他照顾东湖帮在城中的各处买卖,设法扼制潘家和贤王府,并在需求时助他一臂之力。以往这类事他都会亲身来求我,现在倒是让部下传话,明显他现在已是惊弓之鸟,再想引他现身,定然不易。就算由我出面,只怕李老虎也不会等闲被骗。更何况,这么多年来,我从未主动聘请过他,如果此时冒然相邀,反而会引发他的思疑……”
“在这个节骨眼,让他主动来找我?”何善将信将疑地问道,“有能够吗?”
“何大人放心,鄙人自有对策。”
“我若想害你,你早就死了。”柳寻衣点头道,“何大人无妨想想,你是官府中人,我们招惹你又能有甚么好处?并且,你献上晴川山川图后,信赖也不会再在颍川这个小处所勉强责备,何大人必会飞黄腾达,跃上高枝。到当时,莫非你还会在乎东湖帮那点供奉吗?”
……
“怕!”柳寻衣摆手笑道,“但你杀了我又能如何?我不过是贤王府中一介知名小卒,现在府主已经命令,李老虎必死无疑,何大人又何必为了一个将死之人铤而走险?本日我若死在这儿,明天就会有成百上千的贤王府弟子呈现在颍川城。到时,真正遭殃的或许不再是李老虎一小我。呵呵……为了一个李老虎,何大人不但不能奉迎岳丈,并且还要放弃大好出息,乃至要冒着东窗事发,乃至死无葬身之地的风险,真的值吗?”
不过何善毕竟为官多年,又岂会等闲被人唬住,故而强作平静地嘲笑道,“你敢威胁本官?我一贯吃软不吃硬,有种你就把这件事捅出去,看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哼!”
“本官与贤王府素无干系?不知你本日这是……”
“你……”何善瞥了一眼木箱,又看了看桌上代价连城的晴川山川图,强压着内心波澜,反问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直说吧!你究竟想让我替你做甚么?”
“何大人公然好眼力,还记得客岁的腊月初八,潘八爷过寿。”柳寻衣淡笑道,“何大人曾去潘家贺寿,虽只是稍稍站脚,转眼分开,但我与何大人的确在当时有过一面之缘。”
闻言,何善一愣,转而望向柳寻衣,以后又左顾右盼一番,猜疑道:“你们究竟是甚么人?带我来这儿何为?”
“那又如何?”何善猜疑道,“我晓得你想对于他,此事我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给贤王府面子,至于其他事……我不想过量插手。”
“何大人,你能有今时本日的职位,全仗你岳丈大人的庇佑,如果让他晓得,你竟背着他宝贝女儿,在外私养了三个小妾,不知成果会如何?”柳寻衣优哉游哉地坐在桌旁,一边为何善斟茶,一边风轻云淡地说道,“我已查过你的秘闻,你岳父家有两个女儿,并且特别心疼天赋残疾、命途多舛的小女儿,也就是你的原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