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诸葛武恶人先告状,柳寻衣顿时心生不悦。敏捷起家,朝扎木儿拱手道:“官爷,实在是他们在东海茶馆肇事,我们只是掌柜的朋友,本想出面调剂,却不料这些人不但不听劝止,反而愈发放肆。乃至想以多欺少,仗势欺人。迫于无法,鄙人唯有脱手自保,这才伤了他。”
趁李康踌躇之际,扎木儿猛踹一脚,狠狠蹬在他的小腹上,直将猝不及防的李康踹翻在地,随后六七把钢刀接踵而至,敏捷架住其脖子,令李康不敢再有涓滴抵挡。
“慢着!”
说时迟当时快,防不堪防的扎木儿敏捷将头向左一甩,与此同时,剑锋吼怒而下,将扎木儿的一块头皮刹时挑飞,以后又顺着他的脸颊斜刺而出,顺带着将扎木儿的右耳一剑削落。
“福寿康宁”四人年纪都不大,虽是林方大悉心种植的弟子。但在柳寻衣眼中,他们不过是四个初出茅庐的孩子罢了。
“别磕了。”诸葛武眉头一挑,哼笑道,“刚才蒙前人说的话,你可听到?”
蒙古军士中,为首的是一个又黑又壮的粗暴大汉,此人是将军府的都统,名叫扎木儿。
“官爷,实在……”
“是!”
“你杀我一个,我杀你四个!”扎木儿转头暴露半张血肉恍惚的脸庞,直勾勾地瞪着柳寻衣,嘴角咧出一抹可骇的奸笑,“我蒙古将士宁死不平,虽死犹荣!你有种就杀了我!他们虽是我的部下,但更是汪将军的忠勇将士,是以毫不会为我屈就!哈哈……”
面对扎木儿的挑衅,柳寻衣冷哼一声,一脚踹在扎木儿的膝弯上,令他双膝跪地,被柳寻衣紧紧钳制在剑下。
“他们的刀都已经架在我们脖子上,莫非还要任人宰割不成?”柳寻衣大喝一声,话音未落,人已率先冲了出去,与七八个围上前来的蒙古军士打成一团。
柳寻衣眸子一转,敏捷说道:“明天禀明就是一个局,诸葛武和蒙前人一唱一和,一个用心挑衅,一个假装公事公办,他们的目标就是对于我们。”
“我放人,休伤他们性命……”
“既然你不肯放人,那我们就先杀两个,好让你复苏复苏……”
“尔等速速束手就擒,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是又如何?”扎木儿阴笑道。
柳寻衣并未取别性命,而是将宝剑绕着扎木儿的膀子敏捷一绕,紧紧压在其咽喉上。
扎木儿没推测柳寻衣竟是一流妙手,顿时心中大惊,赶快将大环刀横于头顶,抵抗柳寻衣的杀招。
“官爷,我……”
“嘭!”
“柳寻衣,我劝你从速放人。”诸葛武嘲笑道,“你公开对抗蒙古官军,已是重罪。现在竟又挟制蒙古都统,更是极刑中的极刑。你死不要紧,可你要想清楚,本身如许做会为北贤王带去多大的费事?”
切耳之痛令扎木儿收回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蒙古军士齐声领命,纷繁抽出刀剑,朝柳寻衣几人逼来。
终究,柳寻衣大声喝止住欲要痛下杀手的蒙古军士,并主动放开扎木儿,缓缓退后两步,“咣啷”一声,将剑扔在地上,以示让步。
待扎木儿走后,诸葛武方才心不足悸地缓缓吐出口气,而后他将似笑非笑的目光,投向早已被吓的腿软的茶馆掌柜。
柳寻衣顺势变招,剑锋一错,剑刃紧贴着刀刃狠刺而下,收回一道锋利刺耳的声响,令扎木儿的五官顿时扭曲成一团。
扎木儿一马抢先,将手中的大环刀舞的虎虎生风,吼怒着朝距他比来的李康冲去。
说罢,扎木儿押着柳寻衣五人,风风火火地分开东海茶馆。
“有种就杀了我!”
“废话!”扎木儿痛斥道,“抓的就是贤王府的人!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莫非贤王府的人,比天子还高贵?哼!真是天大的笑话。来人,给我擒下他们五个,如敢抵挡,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