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着“叮”的一声脆响,柳寻衣的剑尖笔挺地刺在刀身上,庞大的力道将扎木儿细弱的双臂震的一痛,双部下认识地向后倾斜。
面对扎木儿的挑衅,柳寻衣冷哼一声,一脚踹在扎木儿的膝弯上,令他双膝跪地,被柳寻衣紧紧钳制在剑下。
“嘭!”
扎木儿没推测柳寻衣竟是一流妙手,顿时心中大惊,赶快将大环刀横于头顶,抵抗柳寻衣的杀招。
“不必解释。”扎木儿大手一挥,冷声道,“来人,把这几个肇事的十足带归去!”
柳寻衣并未取别性命,而是将宝剑绕着扎木儿的膀子敏捷一绕,紧紧压在其咽喉上。
“是又如何?”扎木儿阴笑道。
柳寻衣闻言一怔,转而看向被踩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福寿康宁”,眼中不由闪过一抹踌躇之色。
柳寻衣仰仗一人之力,连翻击溃十几名蒙古军士,见到张福有难,顿时神采一变,随之剑锋一扫,直将四周的七八名军士震退。他飞身而起,脚下连踏几人的脑袋,一个标致的空翻,刹时跃至扎木儿上空。
待扎木儿走后,诸葛武方才心不足悸地缓缓吐出口气,而后他将似笑非笑的目光,投向早已被吓的腿软的茶馆掌柜。
方才逃过一劫的扎木儿,俄然回身朝柳寻衣的肚子,狠狠踹出一脚。将其踹翻后,又如恶狼般猛扑上去,一通暴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直将本身累的气喘吁吁,方才堪堪干休。
“慢着!”柳寻衣沉声道:“你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抓人,清楚是与诸葛武事前通同,不然怎会如此偶合?”
柳寻衣顺势变招,剑锋一错,剑刃紧贴着刀刃狠刺而下,收回一道锋利刺耳的声响,令扎木儿的五官顿时扭曲成一团。
东海茶馆内,扎木儿冷眼环顾四周,在与诸葛武眼神打仗后,眼中敏捷闪过一抹古怪精光,转而在诸葛武的眼神表示下,他又将阴狠的目光投向坐在桌旁的柳寻衣。
“别磕了。”诸葛武眉头一挑,哼笑道,“刚才蒙前人说的话,你可听到?”
“有种就杀了我!”
扎木儿一马抢先,将手中的大环刀舞的虎虎生风,吼怒着朝距他比来的李康冲去。
看着伸直在地,一动不动的柳寻衣,扎木儿仍不解气地朝他啐了一口吐沫,而后用衣袖擦了擦本身沾满鲜血的拳头,转而走到“福寿康宁”四人面前,在每小我的脑袋上又狠踹几脚,方才泄愤。
四人看向柳寻衣的目光中,充满惶恐不安,更透露着浓浓的要求,似是在向柳寻衣哭喊拯救:“柳大哥,求求你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
柳寻衣目光挣扎地摆布股盼着,当他看向“福寿康宁”时,却见他们四人正用一抹要求惊骇的目光,紧紧谛视着本身。
现在,他半张右脸鲜血淋漓,半边头皮被一剑削飞,暴露猩红的血肉和模糊可见的森白头骨。旁人乃至还能看到,扎木儿落空头皮的半边脑袋上,透露在氛围中的一绺绺青筋,正一起一伏地微微跳动着。
“废话!”扎木儿痛斥道,“抓的就是贤王府的人!你们汉人不是有句话,叫‘天子犯法与百姓同罪’。莫非贤王府的人,比天子还高贵?哼!真是天大的笑话。来人,给我擒下他们五个,如敢抵挡,格杀勿论!”
常日里有贤王府和林方大为他们撑腰,倒也能办些差事,但真正碰上这类存亡一线的场面,他们仍难粉饰心中的惊骇。
说时迟当时快,防不堪防的扎木儿敏捷将头向左一甩,与此同时,剑锋吼怒而下,将扎木儿的一块头皮刹时挑飞,以后又顺着他的脸颊斜刺而出,顺带着将扎木儿的右耳一剑削落。
“十足停止,不然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