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一苇俄然插话道,他那双如骷髅般深深凸起的眼睛,死死盯着柳寻衣,仿佛要用目光将柳寻衣的心底洞穿。
不等柳寻衣开口,洛天瑾却俄然将书案上的一卷画轴,狠狠甩在柳寻衣面前。
“是我献给府主的惊风化雨图。”柳寻衣敏捷点头。
“既是赵通的门徒,又在樊虎门呆了五年,那应当和樊虎门上高低下的人都很熟吧?”江一苇嘲笑道,“我有一事愈发胡涂,还想请你给我解释解释。”
“那你说真正的樊虎门,应当甚么样?”江一苇咄咄逼问道。
“嗯!”洛天瑾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又道,“我记得你说本身是江陵人士,不知你以为洛阳除夕的烟花盛宴,比之江陵的年节氛围,又当如何?”
“鄙人绝没有冲犯江三爷的意义。”柳寻衣见状,赶快拱手赔罪道,“只是我实在想不通,江三爷为何对鄙人的出身如此感兴趣?乃至还不吝特地跑去江陵一探究竟。”柳寻衣故作无辜,佯装出对统统毫不知情的不幸模样,委曲道,“鄙人更加不明白,我是不是出自江陵樊虎门,对江三爷而言,究竟又有何分歧?”
书房中仍能模糊听到前院的喧闹和喧闹,但房内几人却无不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各有所思,氛围非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