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谢玄猜想道,“会不会是……西域的少秦王?柳寻衣说图是少秦王送给府主的,他摆明是想拉拢府主。既然少秦王想拉拢府主,那必将不会让我们与蒙古交好,以是才找琴魔舞妖用心从中粉碎?”
“府主的意义是……”谢玄大惊,面色凝重地低声问道,“要对汪绪统脱手?”
“早知如此,当初我又何必忍耐他?”洛天瑾似是表情平复稍许,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幽幽地说道,“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他留一丝一毫的喘气之机。”
“好狠!”凌潇潇惊呼道,“汪绪统不想华侈一兵一卒,故而想归还刀杀人之策,威胁洛阳苍活缉捕我们。一旦城中数十万百姓被其策划,只怕……我们插翅难飞。”
一提起柳寻衣,凌青神采蓦地一正,转而朝洛天瑾拱手道:“府主,昨夜我们已经查明,那对儿卖唱父女,恰是殛毙汪清术的凶手。他们二人便是江湖人称‘琴魔舞妖’的杀手。”
“那……或许少秦王也被人所骗呢?”谢玄游移道,“玉龙宫骗了他们,一开端他们获得的就是一张假图,以是……”
世人见状,无不大惊失容,纷繁跪倒在地,齐声安抚。
“恰是。”洛天瑾咬牙切齿地说道,“汪绪统比我设想的还要奸滑暴虐。此人不除,我贤王府永无宁日。”
见状,凌潇潇赶快上前,取脱手帕为洛天瑾谨慎擦拭,并面带担忧地问道:“瑾哥,信上写些甚么?竟让你如此起火。”
洛天瑾如有所思地听着邓长川与凌青的对话,嘲笑道:“琴魔舞妖?不过是两个不入流的江湖鼠辈罢了,就算借他们十个胆量,也断不敢与我作对。在他们二人背后,必然另有主谋。而这个幕后教唆之人,才是我们的大患。”
“府主莫非思疑……”谢玄眉头舒展,沉吟道,“给汪绪统这张假图的人,就是在暗中教唆琴魔舞妖的人?换言之,从一开端,就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和汪绪统,这小我不但熟谙我们贤王府,更将汪家父子的秘闻查的一清二楚。”
此信,恰是苏堂和林方大昨夜从城外截回,汪绪统写给蒙古大将军汪德臣的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