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走?”
“若再抵挡,我现在便取了你们的性命。”慕容白冷声道。
凌青低声道:“七爷,不知从那里来的疯僧,方才就行动奇特,举止怪诞。”
“咦?”大和尚缓缓转过身来,满眼迷惑地望着慕容白等人,问道,“你们这些报酬何要欺负人家一老一小?”
“嗯?”
时候虽短,但还是令梅花跃至刘老夫身前,将其拽离战局。
“呼!”
刘老夫侧耳聆听着慕容白和凌青等人的动静,怒哼道:“莫非跟你归去就不消死吗?只怕会死的更加惨痛!彻夜你若杀了我们父女,蒙前人必将会把汪清术之死算在你们贤王府头上,到时你们也休想好过。”
凌青缓缓点了点头,他晓得有些事慕容白不主动挑明,他也不便多问,转而拱手道:“那七爷你看这两小我……”
“就凭这点本领也想与贤王府作对?不知天高地厚!”
“琴魔舞妖?”凌青之前从未听过这个名头,不由面露迷惑之色,诘问道,“依七爷所言这二人果然不是甚么好东西?”
现在,有他的银枪在此震慑,刘老夫和梅花没有涓滴抵挡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青等人虎视眈眈地朝本身逼来。
“哼!自不量力!”
“若真搏命一战,我们父女二人一定打不过你!”刘老夫铁了心肠怒声喝道,“女儿,你我联手杀了慕容白,就算杀不了他,也要让他留下半条命!”
只此一招,便知其绝非庸辈。
说罢,刘老夫突然腾空而起,半空中他五指一拉,将断弦重新绷紧,随即敏捷脱手一拨,瞬息间,一道满含内力的琴音波纹自上而下,直逼慕容白而来。
“一个魔、一个妖,又如何会是好人呢?”慕容白嗤笑道,随即话锋一转,问道,“不过……府主为何会与他们熟谙?”
俄然,梅花一个鹞子翻身奔腾至刘老夫身边,亮出架式,欲要反攻。此举令几名弟子不由面露难色,毕竟方才他们杀人不眨眼的手腕还历历在目,现在实在没人想再去白白送命。
“和尚,不该你管的事少管,不该你问的事也少问。”慕容白毫不客气地冷声回道,“持续睡你的觉,做的你春秋大梦去吧!”
现在,刘老夫和梅花只感精疲力竭,满身的骨头如被人活活拆散了普通,不但疼痛不堪,并且还难以转动分毫。
闻听此言,慕容白、凌青、贤王府弟子,以及刘老夫、梅花皆是一愣。
慕容赤手中银枪一挑,顿时扫出一道弯月刀弧,直直地迎上碧波泛动的琴音波纹。二者相撞的刹时,枪势如雷迅如电,顿时将琴音中包含的千重杀机尽数捣碎,而刘老夫也是以顿感胸口一沉,身形如断了线的鹞子般,摇摇摆晃地砸落在地。
闻言,大和尚手扶着供桌,巨大的身躯非常笨拙地晃闲逛悠地站起家来,朝慕容白咧嘴一笑,道:“有因必有果,方才洒家受了人家的善因,现在也自当结出善果。若你们肯放他们分开,洒家便不再难堪你们。”
“既是府主钦点,那你们便将他们带归去吧!”慕容白风轻云淡地说道,“我随你们一起赶回洛阳,量他们也不敢冒昧。”
慕容白神采一沉,转而目光冷厉地核阅着他们二人,手中银枪猛地向前一扫。瞬息间,一道凌厉的劲气自枪尖射出,狠狠打在猝不及防的梅花身上,直令她闷哼一声,口中再度喷出一口鲜血。
慕容白飞身直追,身形在大殿内留下一串残影,刹时飞至梅花与刘老夫身后,不加游移,挥枪便刺。
慕容白挥枪一指,锋利的枪尖直接压在刘老夫的脸颊上,令他不敢再胡乱言语。
梅花娇喝一声,仓猝回身抽出匕首,迎上吼怒而来的慕容白,与其“铿铿蹡蹡”的战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