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兄弟,跟我唐生一同,杀出洞去!”唐生义愤填膺,挥动宝剑,冒着大火浓烟,带卓雅一同杀出了洞口。
“亏你还是羌族后嗣,连祖宗风俗也要我解释?”文若不屑,背过身去,像个教书先生惩戒不学无术的学子。
“现在甚么时候了?”
文若闷了一声,自知唐生恐怕赶上些费事了,沉吟间,紫青着脸,拾起几支树枝,添向篝火,火光猛地蹿起半米高,从二人中间爆炸,随即阑珊落地。文若紧皱双眉,语塞凝重道:“卓妹,待会随我一同寻觅兄长下落。”
文若疲于喘气,双手拄膝,锤头摆手道:“兄长的标记断了,定是在此绕路而止。”
“裴智!裴智!出来,你在哪?裴智!”卓雅也是倦怠,双膝噗通跪在地上,难掩懊丧之情:“莫非,莫非裴兄被她们抓了?可爱!可爱!这群牲口,贼娘的,把裴兄抓到那里去了?”卓雅干瞪双眼,手足无措对着彼苍哭号,还是不断念,也不管唐生惦记,沿着血迹,一起尾随,不知方向追出了数里地,待走到一片泥沼地前,卓雅精疲力竭,想要放弃,却在湿沼之处不测发明了那十几个蛮子的尸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浸泡在泥中。
三人窝在洞中,不敢探头出去,唐生脸颊胀红如煮,与二人双手相印,怒道:“你们干甚么来了!”
世人皆是一愣,唐生紧绷神经,哪有半晌松弛,一把抱住文若,跟着卓雅身后,从人缝当中逃了出去,那十几个蛮子哪肯等闲罢休?一起追逐,将穷途末路的三人追进山脚的山洞当中。唐生本筹算拒险而守,哪知这些蛮子在洞外架起木堆,筹办放火将他们活活烧死。
“是他们本身死的。”文若不肯多说,伸着懒腰,沉重委靡打了个哈欠,敲着发麻大腿缓缓站在卓雅面前,似怨非怨,似视非视地看着卓雅。
文若苦笑两声,见卓雅竟体贴起本身安危,些许惊诧,脸上僵了半晌,低头指着头顶说道:“一旦出事,我可爬到树上,若没有及时赶回,卓妹找到兄长后,在山上等我便是。”
“此乃无价之物,岂是金银所能衡量?”
文若右手持着木碗,左手指向身前十米开外的河泽,所指之处是一片莲花,星星点点发展在这鲜有问津的密林深处。
唐生与卓雅被几个蛮子反绑捆住,唐生见文若愣着不动,大惊失容,咬紧牙关,挥肘抵挡,却被身后一八尺大汉用斧背重重砸在后脑,鲜血迸出,直接昏死畴昔。卓雅大惊,不知哪来的力量,挣开束缚,扑在唐生身上呼唤大哭不止,却不知身后那八尺大汉正举着斧头,顺势就要将这两人砍成肉泥。
“兄长还没有返来?”
“能有甚么体例?”唐生咬牙,挥拳说道:“裴弟你听好,待会他们燃烧烧洞,我与卓弟先杀出去,你趁机逃脱,我和卓弟身负技艺,将他们冲散,脱身不难,一旦脱身,我们山上汇合。”
文若不加理睬,面无神采将木碗中的莲汤饮净,胃中翻出一阵热气,神采舒畅很多,叹道:“卓妹,兄长可还好?”
“不想说就不说嘛,休要矫饰。”卓雅哼了一声,一把推开文若,将大木勺夺在手中,挽起一勺莲汤,用舌尖谨慎触碰了下,刹时龇牙咧嘴,转头瞪着文若,将木勺摔在地上,吐口吐沫,仇恨道:“难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