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下认识抚着陇起小腹,低头思考半晌,随后昂首问文若:“侄儿可有应对对策?”
文若听后,觉西宁王一把年事还这般打动,只得无法道:“那姑母为何不将父亲之死告之殿下?”
王妃本想多加欣喜这不幸侄儿,却见他眼中有神,无半分颓废,不由敬佩兄嫂教子有方,不像本身这般宠嬖世子。
“侄儿请讲,姑母愿闻其详,定倾力支撑。”
王妃走上前,抱着文若肩膀,轻抚文若脸庞,信心满满道:“我侄本性聪明,将来定当大任,兄长嫂嫂若在天有灵,也可安眠了。”
文如有些羞臊,难为情道:“姑母,侄儿畴前在军中习得些筑城打道方法,事不宜迟,请姑母不辞辛苦,动手安排。”
“好,我这就去。”
从王府走出,文若脸颊泪痕犹在,这来回几次下来,仍尚未见到唐生,心想这纨绔的世子跑去那里贺寿了,至今寻不得半点踪迹。文若虽承诺姑母,与唐生一同北上避祸,可内心却也实在无法,若唐生出城撒泼玩耍,雄师压境之时,又该去那里寻他?
“好,好孩子,快起来。”王妃搀起文若,抚摩着文若后脑,哽笑道:“我裴氏子孙各小我中豪杰,彼苍在上,有何害怕?”
王妃听文若之策层次清楚,不由有些冲动,暗自点头道:“好,我立即着人去办,可刚才侄儿说过,城中很能够混有敌军细作,敌军若知我军连夜加固城防,连夜出城报信引敌军攻城,该如何是好?”
“你父亲可还好?”王妃小声呢喃道。
王妃皱眉半晌,点头道:“我认得你父亲笔迹,天然不会有假,为何你父亲让你亲身前来送信,从交趾到姚州,遥遥千里,他怎能放心你一人前来?”
文若听后,暗自点头,说道:“没错,六诏之地,皆为蛮夷,文明不通,几次无常,虽地产丰富,但因三江汇合,多有灾害扰乱,其敷裕不比川蜀剑南。每逢比年灾旱,必出兵扰临,打劫粮食,如果涝灾,六诏之蛮则联手大唐,共讨吐蕃,吐蕃因地处两河上游,粮食充沛,农田无损;若逢水灾,六诏则联手吐蕃,打劫我大唐边关,我大唐川蜀乃天府之国,粮草充沛,天然不受干旱所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