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平笑了起来,“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这那里是鄙人棋啊!龙烈血在中间,没敢插嘴,一颗心却跳得比甚么时候都狠恶。
“烈血,你之前学的也是汗青吧?”周念平俄然问了一个题目。
半天,龙云落下一子,抬起了头。问了三个字,“如何动?”
龙云落下了一枚黑子。作势欲封住棋盘上那条白龙尾部的一个气眼,“幼年得居高位,不管于公于私,都应当谨慎,谨慎能够让人不出错,可又不能过分谨慎。平凡人谨慎是福,权重者太谨慎却能够招祸,重权需以铁腕相镇,高位更需冷血无情,这人间。不管大国还是小民,无不是欺软怕硬,敬强鄙弱之辈。蜜蜂虽小。它敢蜇人,熊虎不敢欺之,鹰鹫不敢辱之,家猪虽大,却空有一身肥肉满嘴尖牙,却只会拱墙,到最后却不免沦为猫狗之食,这就是人间万世不移之真谛。”说到前面,龙云脸上地两道剑眉都似出鞘之剑,沾了几分血气与杀气,让民气下凛冽,龙云用手指着龙烈血,一点也没有爷孙初见的客气与小后代姿势,“你现在做事,需多一分谨慎,但更需多几分杀伐凶暴之气,谨慎招福,凶煞避祸,只要心中浩气长存,杀它一个天昏地暗尸山血海又如何?谁会指责老虎太凶暴?要做男人,那就入不了佛土,你父亲甚么都好,就是太直,太刚,是以他只是为将之才,不是为帅之才,你的脾气像我,不过却被龙悍调教得有些陈腐了,前次在申海,黄家的一个小畜牲都差点把你搞得没命,我听了都来气,黄家算甚么?一帮靠投机倒把发财起来的蛀虫和渣滓,黄家阿谁入了本国国籍地小畜牲算甚么,甚么也不算,甚么狗屁太子党,在我眼里,他就是一条蛆,就算他惹你的时候你就把他的脑袋给摘了,又如何样?踩死一只虫子,打死一个本国人罢了,有甚么大不了,黄家他敢放一个屁尝尝?黄翔他爹敢放一个屁尝尝?在这个天下上,拳头与气力就是公理,有黄家的阿谁本国杂碎做表率,此后谁还敢无事谋事惹到你头上?有我在,谁敢动你的一根汗毛?谁敢动我龙云的孙子一根汗毛?”龙云说着仿佛越说越怒,他一巴掌拍在石桌上,桌上地围棋全数被整整齐齐的震得跳起来一寸,又一起整齐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