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声音,仿佛白玦确切是有大喊过“别”的,如果毒针真是他放的,正应当任由曾显益去拿,没需求禁止才对。
我不敢擅动,躬身在地,凑畴昔细心看了一下,公然看到那丹炉炉口的边沿,伸出了一个小小的针尖,非常的不显眼,边上还沾有少量的血迹。这就是了,我估计那针尖上面必然是涂了某种剧毒,曾显益伸手一抓之下,毒素立即进入了他的体内,才导致他当场毙命。
又当真查抄了一下,仿佛没有其他的构造了,我才放心肠把丹炉包裹起来,收进了袖子里。
见事情也办得差未几了,我走畴昔一拉白玦的胳膊说:“走吧,我们一起下山。”
我哈腰一探曾显益的鼻息,发明他已经死了,当下骇怪地昂首去看白玦,却见他捂着肩头,寂然地坐在那边,仿佛也受伤了。
“白兄,”我问道,“你这是筹算就此放弃了么?”
我当即走了畴昔,蹲下身对他说:“我来帮帮你吧。”
在这类场合俄然见到她的画像,我内心的震憾没法描述,惊奇、迷惑、记念、感慨……一齐袭上心头来。
白玦却有些不测,问道:“带我一起归去?”
花婆婆细心看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竹夹子来,伸畴昔用力一夹,就把那针拨了下来。这针约莫也就一公分长,针尾带着蜡,估计就是用熔掉的蜡牢固在丹炉内里的。
但是刚才先上来的是白玦,实际上充足偶然候去拿这东西了,为甚么抓到毒针的反而是后上来的曾显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