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了老鸟,都比他军龄长,军阶高,都晓得毒贩是甚么,也明白不成能带俘虏,杀光,也不消存在惭愧之类的。
这滋味太难受了,太痛苦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脚踝被打碎了。
轰轰的爆炸却在叫声中纷繁腾起,火光从那些射击口喷出,或者掀飞了并不坚固的上盖,一击,就拿下了核心阵地,直扑第二道防地。
“……床底下……有三块金砖……求你了……给我个痛快吧……”拔猜狂喘着,声嘶力竭的要求封郎。
他要的是拔猜手里的钱。不然,拔猜都不消活着。
拿下这里,除了马匹就是拔猜手里的财产了。
哒哒声中,突击组快速靠近,在偷袭手精准的射击中,手里的枪都没闲着,加装了消音器的刀疤M16和M17喷出微小的火光,噗噗声中,瓜代保护,敏捷冲进了营地。
看来是真没钱了……
打扫疆场,清理死尸,措置那些成品的粉和烟膏,归拢那些手无寸铁,瑟瑟颤栗的烟农、工人,这些事情不需求他。
封郎摇了点头,没再研讨这事,扣问了,马匹一共一百五十四匹,都在后,下达了撤离的号令。
“是的……”气愤,让拔猜有了点精力,咬牙切齿的说道:“他们如何摸进我别墅的我都不晓得,我被带到楼下的时候,我的保镳全死了,都是被砍头割喉……”
镜头里,营地有高脚了望塔,上面有机枪,上面有半永久的火力点,不是沙袋那种,已经是工事了。
阿谁拎动手枪冲出房门的家伙一个踉跄,跟着扑倒在地。
封郎在烛亮光起的一刻,转回都看到拔猜的神采,顿了下,没理睬他,直接噬魂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