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轻巧地落在溪边的巨石上,待我们四人从它背高低来,仍旧化作一只纸鹤,被李元泰支出袖中。
一出地穴入口,我立即猛吸了一口清冷的氛围,死力想把肺里那些浑浊的氛围给置换出来。
“那现在我们如何办好?总不能待在这鬼处所看着大师毒发身亡吧。”
“最好是女人的内裤,当然没有内裤的话,女人的丝袜也一样管用。”李元泰诡笑。
我累得瘫坐在岩石上,看动手上的血泡发楞。
穿戴红裙子的我和穿戴道袍的李元泰走在山路上,这画面说不出的搞笑。
换了活动鞋的我,顿时感受身轻如燕,在山间跑跑跳跳,像一只欢愉的小兔子。
等我们爬上山崖,公然瞥见崖边长着一株紫罗兰色的小草,叶片狭长,草叶肥厚,还开着浅紫色的小花,整株小草披发着亮紫色的光芒,把全部山崖都照亮了。
“是不是到了?”我镇静地问道。
“甚么东西能让它沾倒霉呀?”我用力挤破一个血泡,一包脓血涌了出来,我疼得哎呀直叫。
李元泰行道礼,“如此甚好,陆判慢走,不送。”
李元泰摇点头,“当然不,我们现在就赶去青要山找青要草替大师解毒。”
李元泰说罢,立即上前筹算把神草采到手。
李元泰点点头。
高鹏背着智心方丈,李元泰在前面带路,我们一行四人分开了地穴。
“哦,女人的丝袜,我现在就脱给你,幸亏刚才没扔。”我二话没说,脱下丝袜,扔给李元泰。
“不,有效,封住穴道,延缓了毒势的伸展。”
我见状,气不过,立即挤上前道,“我来,不就是一棵小草吗?我看它究竟往那里跑!”
“大师看,这紫玄色一旦伸展到方丈的胸口,方丈便有性命之忧。”
李元泰点头,“这果子叫做棠梨,能够吃的。”
我不由指着紫光频闪的方向惊叫道。
李元泰从袖中拿出一只纸剪的仙鹤,对着仙鹤轻吹一口气。
看着被波折树枝划破的丝袜,我平活力,干脆想脱了抛弃算了,李元泰看出我的心机,浅笑着禁止我,“想别焦急扔,万一还能派上用处。”
我烦躁地转来转去,地穴里令人憋闷的腐臭味熏得我眼泪直流。
李元泰皱眉道,“毒性如此之强,贫道也始料未及,看模样刚才幸亏及时封了穴道,不然大师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
“我们真的很荣幸,竟然还是一株开着花的青要草,相传开了花的青要草能治百病,解百毒,吃了活血化瘀延年益寿。”
我们三人吃了果子,喝了溪水,感受体力规复很多。李元泰喂昏倒的智心方丈喝了溪水,然后筹议由高鹏留下来关照智心大师,我和李元泰上山去找青要草。
“丹顶鹤吗?”我呆在原地。
舞毕,屈下双膝,展开双翅,仿佛在聘请我们坐在它背上。
那仙鹤立即变作一只巨鸟,身高十数丈,双腿粗若铜柱,毛色白若霜雪,头顶一撮红毛,这只巨鸟顶风展翅,收回咯呀――咯呀――的叫声,在波折丛中文雅地跳起舞来。
我低头望去,只见脚下青山绿水,草木富强,飞禽走兽得意其乐,再加上薄纱般的白雾满盈山间,好个神仙地点。
我们一行四人在溪边饮了水,溪水清澈甜美,风凉适口,一经入喉,顿觉神清气爽,精力百倍。
我们四个还没坐稳,丹顶鹤就腾飞了,看着脚下的树海高山垂垂缩小,我感到说不出畅快,丹顶鹤飞入云层,带着我们在云海中穿行,约有一顿饭的工夫,缓缓降落。
陆判对着世人一揖,道声再见,蓦地化作一股轻烟,消逝不见了。
李元泰见了大喜,“我们的运气超好,那就是青要草啊,看模样智心大师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