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火辣辣的太阳,像是要把大地烤熟才甘心一样,到处都听到木条被晒得噼噼啪啪爆声响。
哦,总算另有个伴。蛙狱内心欢畅,笑呵呵的坐到木头一端:“张木叔,走吧,前面没人了。”让它迷惑的是,张木老儿只瞄它一眼,就不睬睬它了。
蛙狱一想到好吃的,就来了精力,跳出大盆走进家里:“娘,张仁哥家明儿请人帮手扛木头,那会不会有肉吃呢?”
张木追蛙狱不到,便停下了:“最好别给我逮着,不然有你受的!”
蛙狱上路,才发明这糯米可不是白吃的,这扛木头的路,可长得有够让人累的。
帮手干活,那必然会有好吃的吧。
田春还是不太信赖:“真……真能吃得完?”
田春不敢信赖,睁着一双大眼睛:“啊!吃……吃这么多?”
蛙狱在屋里吃着午餐,总觉又闷又热,实在受不了了,抱着大碗跳出门来。就见田春与江花这两个女人颠末它身边。
“方才还在呢!”
蛙狱都不晓得本身数了多少个数,那火辣辣的太阳才落进西山。
蛙狱这才从桌底下钻了出来。哼!不就是嫌我吃很多,想赶我走么,我但是帮你家扛了木头了呢,如何能够不吃肉就走呢。
这气候真的是热得令民气头发痒。
江花瞧了它一眼,底声细语的:“瞧见没有,这就是秋老太抱来当儿子的青蛙,吃得可真多,比一个壮汉吃得还短长,却甚么也做不了,每天吃着睡,睡着吃。”
田春偷偷再瞧蛙狱一眼,大惊:“妈呀,那么一大碗饭,当真被它吃光光了哩!”
吃过晚餐,各自都进了房间。
江花点点头:“可不,瞧见没有,就那大碗,一顿也得三四碗哩!”
蛙狱吃惊,今后就是一大跳,离张木远远的,再也不敢说话。
紫秋笑了,摸了摸它的脑袋:“是啊,我家蛙儿长大嘞!”
张木猛站起家,瞪起一双凶眼:“再啰嗦,再啰嗦把稳给你一巴掌。”
张嘴吹也吹不走,提爪打也打不完,最后找一大盆水,跳身泡在内里,这才勉强好受一点。
蛙狱趁张木不重视,悄悄跳上木头一端,紧趴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像泥巴附墙一样,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被张木扛着返来。
一会儿,大伙就在江花家门外,摆桌架凳,筹办开饭了。
这两个蠢女人,莫非不晓得吃很多就长得快么。蛙狱内心很活力,却不敢说她们,只假装没听到,在那狠狠地舔了又舔碗里仅剩的几粒米饭。
“嘿,没想到木叔力量还是不减当年,不但扛了木头,并且还把青蛙也扛了返来,真是让人恋慕得很哪!”
蛙狱吓得跳着躲去:“张木叔,你如何这么说呢,咱俩都是一起扛着木头返来的,并且我已经用上了满身统统的力量了呀。”
蛙狱听了吓了一跳,还觉得江花是以为它是来白吃白喝的呢,仓猝解释:“花嫂子,我是来帮你家扛木头的。”
江花看了一圈,笑嘻嘻的:“明天真是辛苦大师啦,辛苦大师了!咦!你们有没有瞥见秋老太家那只青蛙呢?”
江花出来,见糯米已被抠出一个洞,还觉得是谁等不及勺子,就脱手抠去呢,不想投开端来,就瞥见蛙狱两手捧着糯米,正吃得香哩,内心一恼:“青蛙你只牲口,谁许你来吃糯米了,啊!”
……
江花嘲笑:“哼!干吃不干活,胃口那么大,存再多的粮食,也会被它吃空。幸亏那牲口只吃秋老太家的,如果吃我家的,我可饶不了它。”
张木朝前路瞟了一眼,见真的没有人再来了,长叹一口气,弯身就要将木头扛上肩。
蛙狱瞥见那糯米冒出香气,就已经等不及了,跳身上去,张嘴吃掉一大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