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思,你醒了,真醒了,太好了!太好了!”紫秋摸了摸蓝思的面庞儿,又捏了捏她的细胳膊。可还从没传闻过这事死了的女人还能活过来的呢。
蛙狱心中冲动,拿了伞细观四周,鬼宫南院正有一口大井。若老乌龟没有骗他的话只要跳进井里便能够分开这里了。
“哼!好不要脸,明显是你们那混账鬼王摄了我媳妇的魂来,还说得这么好听,真他妈的混账屋里一窝黑!”
“思妹,相公无用,让你受委曲了!”蛙狱心如刀割,将声音压得很小。
“这?”鬼姐有些难堪了。
蓝思一阵后怕,声音变得颤抖起来:“他……他都晓得我们逃来了这里?”
“哦!这么说来你另有几下子了!”那鬼姐竟然咪眼笑起来。
鬼姐虽笑,内心却不敢轻视,对方有无本领可都不晓得哩,以是扭身避过蛙狱的魔爪,并反掌拍打在蛙狱的后脑勺上。
“相公,家……家被火烧光了,爹娘他们只怕……只怕……”
蛙狱咬紧牙关,一手撑开五指向鬼姐胸口袭去。
“那人……那人将我捉来,想占我身子不成,却要逼我嫁给他,我……我惊骇!相公,我但是你的老婆哩,你……你必然要将我带走!”
“姐姐,我好言才将她劝到这份上,她不就是要一把伞么,那给她就是了啊,鬼王都要一心娶她了,莫非还舍不得一把伞吗,再说今后便是一家人了,他们两个还分甚么你我。还别说,像这么标致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砰的一声,那把鬼伞竟然自个破门飞走了。
蛙狱一个踉跄倒在井边,哪还敢她三七二十一,弓身就投入井里去。
鬼姐还在井里苦寻呢。蛙狱就已经回到了江里,附了肉身急回到家中,把伞翻开,蓝思的魂弱弱的投入肉身,不一会便睁眼醒来。
“好好,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甚么回事?人呢?”
“那……那她要甚礼品?”
直藏到傍晚蛙狱才敢带着蓝思返来,只是还没进寨子,就瞥见自家那石墙倾圮了,而本是屋子的处所独一几根烧焦的木头。
“家呢?”
“我还是劝你让开,我不想欺负女人,如果逼急了休怪我对你动粗。”
“相公,我二人逃脱,那鬼王前来寻不得,会不会对爹娘他们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