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走后,鬼姐笑咪咪地走上前来:“小子,敢跟鬼王做对,这回有你受的!”说间,在墙壁上翻开一块砖,暴露一颗小洞,只见密密麻麻的食人蚁从洞内冒出来,闻了肉味,都向蛙狱奔来。
小鬼大呼:“哎呀!逃出来了!生人逃出来了……”小鬼的大喊小叫,让很多小鬼头都听到了,都各露凶脸赶来,伸出舌头蒙眼的,用头发捆绑手脚的,捉手的,扛脚的,七手八脚地将蛙狱又捉回樊笼。
鬼王点了点头,将蛙狱的手脚都用铁链拷紧,锁在一根石柱上,拍打他的脸道:“小子,挺有本事嘛,都能切下我的樊笼。”说间在蛙狱身上一阵乱摸,摸出那空间袋,拿出小匕首翻看,还觉得他就是拿这个切铁笼的呢。
蛙狱气得双眼血丝,吼怒道:“鬼王,你个牲口,你把我媳妇如何了?”
蛙狱心惊肉跳的,至此才晓得,这里的骨头都是被食人蚁吃了肉剩下的。
“还没死,这如何回事?”不知何时,鬼姐已返回樊笼,呆在那满脸迷惑。
那两看门小鬼被喝得惊吓,不敢回嘴,只低头惊心受怕的立在那边。
蛙狱伸指一捅小鬼的额头。“噗”地一声,捅出一个洞穴,当即就死。
鬼王一肚子火气:“狗日的,都未曾问得小思肉身的下落,便这么死掉了,他奶奶的!”
鬼姐只觉他的叫声刺耳,不想听,便分开牢房。
蛙狱胡思乱想,血气攻心,一口血喷出。
未几时,蛙狱展开眼,清楚感受丹田中的暮气足足比先前多了一倍,即运至手上,果然,之前只够填满一只食指,而现在却能盖满两只手指了。试将其分为两路,一起运至左手,一起运至右手,也都能胜利。
无木支撑,火现半个时候便燃烧。鬼姐领着鬼王来到那木堆旁,模糊闻得一丝肉焦味:“大王,那生情面知本身逃不掉,这此引火自焚了!”
转眼之间,食人蚁已从脚爬上他的身,张牙就咬。
恐怕轰动鬼宫,不敢脱手摒挡他们,只是悄悄超出。出得樊笼,依着影象,来到上回蓝思呆的房间。
蛙狱忍着疼,运气于指将铁笼切开。行至门前,只见两个看门小鬼正立着熟睡,全然不觉他的逼近。
蛙狱倒是全然不知,只一心周转心法,肉眼可见那些骨头上冒出一丝黑气向他丹田堆积,直至牢中那些骨头再没冒出一丝暮气之时,蛙狱才停止运诀,睁眼发明本身没死,食人蚁也不在了,模糊感受丹田暮气多了一些,不由一喜,当即闭目将其炼化。
蛙狱惨叫中,运起暮气向食人蚁逼去,暮气霸道非常,触着就死,可惜食人蚁太多,一时也无济于事。
内里空无身影。等候的人儿并不在,只见房间混乱一片,到处有撕碎的衣布,只因是魂穿的衣物拿不起来,细瞧了,恰是蓝思当时穿的那件,不由心伤。依此景象,多数是鬼王要欺负蓝思而蓝思不肯鬼王便用强。
眼观四周无人,一时深思,老乌鸦说得极是,凭本身这点修为前来,实是天真了,即使暮气是鬼族的克星,量小也是被宰的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啊!”蛙狱疼得惨叫。
蛙狱自知,若让鬼王得知他不死出去,那他便必死无疑。当下速速切去铁链,蓦地跃到鬼姐跟前,一指指向鬼姐胸口。
并不知这些实在只是蓝思绝望自将换下的衣物撕碎。
想本身老婆就如许被糟蹋了,心伤更深,双眼变得血红,实忍不住,一拳将跟前的木床轰出一颗洞穴。
鬼王气怒,又打了他一大巴掌,叫:“莉雨,好好服侍这小子,认他好生尝受死的滋味!”
“哎呀!”另一个小鬼惊叫,不敢上,反跳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