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胆量真大!”蛙狱刚坐下安息,身边突响起一个声音来,把他吓了一跳。却见四周无人,只叫:“谁……谁在说话?”
哎!看来很多弄些法诀来参考才成。
“我道是甚毒气废了你的脚哩,本来竟是暮气!”
蛙狱暮气已有两指,要打也不怕这金雕,自是胆气很足,道:“金雕莫怕,我只是路过,这此一歇罢了!”
“甚毒气竟如此霸道?”
“莫要哀痛,你近些,且让我一试!”
金雕喜道:“好了!真的好了!……前辈,你救我一命,便如再造父母,而后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服侍你平生!”
“暮气?”金雕闻言,一脸苦涩,怪不得千方万法也根治不得,本来竟是鸦族所掌控的暮气。
“有气灵典经!”
“别的的都没有啊?”
金雕闻了言,一时宽解道:“哦,那就请前辈到我屋里一坐,吃些果子饮点酒水罢!”
“到底是甚毒气我也不清楚哩!”
“你也莫太悲观,或许另有救呢?”
“金雕,此处暮气浓厚,你就这此等待便是!”
金雕点头不语,切身吃尽了暮气的苦头,至今见了骸骨便满身颤抖抖,自是不敢靠近。
想那鬼姐闪身动何为快,不但舌头能伸无尽长,头发也能进犯,这些皆是长手打击。鬼王更是有那把鬼渡伞意念控告。想厮杀他们就必有一手长攻之法方可得成。
“好!”蛙狱还真有点饿了,立时承诺。却见金雕只用一只脚和翅膀行在前带路,心甚迷惑,问:“金雕,你的脚如何了?”
金雕一时忘了言谢,忙运妖力上去旁观,一向受阻的妖力,此时已通畅无阻。折腾将近一个时候之久,金雕终究用妖力滋养结束那些死枯的经脉,尝试着着路行走,开初歪歪折折摔了几跤,以后才适应立定身来。
“好好!”蛙狱点了点头,是以次救妻未成,反差些丢了性命,内心难受,不由大口饮起酒来。金雕也与他同饮,吃酒间,蛙狱突发觉一丝暮气从金雕身上披发,心中一疑,定眼一看,恰是从金雕那废脚发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