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道:“先带我去看思妹罢。”
鬼姐竖起眉毛道:“难不成出事了。”只叫:“快,让大伙四周找找,看是谁胆量这么大,敢前来鬼狱行凶。”
有一只小鬼头正歇在树上,突见身下一大片乌叶在游走,心道:“怪哉,今儿一束风也没有,这乌叶怎还飘得如此萧洒。”跳下身把乌叶一扯,忽现出个生人来,只叫:“哎呀!祸事了!祸事了!”待跳隔些间隔,才喝道:“哼,你是哪来的贼人,竟敢偷入我家鬼狱了。”
老乌鸦听了,高低打量他一遍,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此次救未成,下次再去就是。”
老乌鸦点头道:“蛙子,子妹的事办得如何了。”
老乌鸦道:“嗯,原是雕族长辈,好好好,请随我到洞中一叙。”
蛙狱握紧掌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道:“对,岂能这等颓废,思妹她还盼着我呢。哼,我现在虽斗不过鬼王那老匹夫,可总打得过他那些小鬼吧,明儿便去鬼狱清算他们,也要让那老匹夫不得安宁。”
金雕道:“那公子谨慎,有事叫我一声便到。”
老乌鸦道:“使不得,使不得,鬼王都不知修行几万年之久的老怪物了,现在天然是强过你太多,可你才修行不久,便已有这等修行,要败他也是迟早的事,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怎能因一两次的挫败而颓废呢,再者,子妹她也盼着与你相聚呢,你若这等颓废了,岂不孤负子妹了么?”
鬼姐道:“去,快找他来,问到底是因何事,才叫得这般没爹没娘的。”
金雕道:“想不到这天下另有这么美的女子,怪不得鬼王不罢休,三番五次的摄走。这等女子,又有几男人见了不动心呢。”
蛙狱别了金雕,折下一片大乌叶,遮了身子,贼头贼脚的,直入鬼狱。
蛙狱道:“好啊,你胆敢对你家大王的亲戚这般无礼,报上名来,叫甚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