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东奔西串的,再也不敢直直的跑。
鬼姐道:“看你死不死!”一拳打出。情急之下,蛙狱举拳迎上。
蛙狱入了内室,细声道:“思妹。”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身后的房门竟然自个关紧了。
鬼姐气得直顿脚,好不轻易才追上的,又误脚将他踢远了,缩眉怒眼的,提劲又追。
蛙狱大笑道:“哈哈哈哈,鬼婆娘,差点就上了你的道,我就想思妹她如何会这等候我,本来果然是你瞎编的。”
鬼姐笑道:“好啊,正巴不得哩!”
鬼姐道:“蛙狱,你果然如蓝思mm说的爱她不能自拔,你这又何必呢,现在蓝思mm她早已是我家大王的人啦,我虽没蓝思mm长得标致,好歹也是一方美人,咱俩凑着,也是挺班配的。”
鬼姐道:“哼!还无怨无仇,你多次突入我鬼宫,杀我家的小厮,这仇恨可大了!”又一记发丝伸去没缠住,又道:“要饶你也不是不可,只要你将蓝思mm的肉身交出,别说我就此拜别,便是杀小厮的仇恨也一并饶了。”
蛙狱几步之间,已近鬼宫大门,忽听身后传来风声,便一跳到门外,刚好躲过鬼姐射来的发丝。
蛙狱砰地跑出门外,提腿就溜。
鬼姐笑嘻嘻的对小鬼们道:“那你们都走罢,这儿没你们的事了。”
鬼姐多次伸去头发也未能将蛙狱缠住,怒道:“小子,不将蓝思mm的肉身交出,便是追到天涯天涯,也要将你抓住。”
蛙狱道:“可你让这么多人在外边看着,如何美意义呢。”
鬼姐揭起红盖头,笑道:“蛙狱,女人我已经等你多时啦。”
鬼姐的神采越来越丢脸,心想:“这小子一点也不傻,尽然能从中辨出真假,看来光靠嘴是套不出蓝思的肉身来了。”只喝道:“我不想跟你多嘴,蓝思mm说要我帮她要,那我便要,你到底还是不还?”
蛙狱还觉得又是头发飞来了,跳身一避,没想刚着地才被发丝缠住了双脚,只惊道:“哎呀!”急伸手去切。可这一时迟误,鬼姐已经赶到他身边了。
啊,不是思妹!蛙狱瞪着眼睛道:“怎……如何是你?”
蛙狱道:“要别的还能够筹议,要我老婆的肉身倒是门儿也没有。”
蛙狱喝道:“放屁,鬼王他是多么货品,莫非我还不清楚,思妹她岂会看上这等污流。哼!鬼婆娘,别觉得编了这等胡话来,便能影响我对思妹她的豪情,奉告你,哪怕你编得上天上天也无用。”
鬼姐怒道:“找死!”脚下踢起一颗石头向蛙狱砸去。
蛙狱心想:“方才只听风声,便知是头发来了,一跳就避过,现在她连石头也用上了,再也辨不出是石头还是头发,一旦辨错,就将被她缠住,哎呀!只怕离要被她抓住已经不远了!”
蛙狱道:“呸!谁跟你班配了,我与思妹既成了亲,便是平生一世的伉俪,纵是海枯石烂也稳定,如何也不会成鬼王的人,我信赖思妹她。”
蛙狱道:“不走了,在这里能与你闹闹洞房,不是美事一件么?”
鬼姐道:“不跑了是吧。”
蛙狱咬牙切齿的,鬼姐这一脚实在不轻,已踢断他一根肋骨,他却不敢现在检察,起家就逃。
蛙狱不信,红着眼道:“胡说,思妹她怎会帮你出主张,必定是你瞎编的,哼!”
鬼姐道:“哼,现在你还跑得了么,不将蓝思mm的肉身说出,便留下跟女人我闹洞房罢!”脑袋一甩,一束发丝飞出,缠住了蛙狱的双脚。
鬼姐道:“哼!不听话便打到你听话去。”说间伸脚要踢。
妈妈耶!蛙狱被卡在门间,逃之不得,昂首便见好多的小鬼头都在外边睁着两大眼睛看他,惊道:“哎呀!如何都来了!”七手八脚的又钻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