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狱眼观体内的暮气规复有四五分,便是赶上鬼王,也可自保,因而跳下鸦背,朝几名男人走去。
“老乌鸦,再快点,思妹就在天魂镜里。”蛙狱急得双眼通红。
男人们见有人靠近,皆提棒拔刀的防备起来。
“哪儿去了?”蛙狱慌得大呼。
“哧!”蛙狱吐出一口鲜血,便如断线的鹞子,砸烂了身后的帐篷。体内已五脏移位。
那男人本还想摒挡掉蛙狱,突闻叫声,急定脚,回身要逃。
“公子找我有何事?”
“啊!”
老乌鸦一嘴叼了去,又乱拍几下,也没再拍中鬼王。心怕鬼王去偷袭蛙狱,只叫:“蛙子,走!”跳身将蛙狱抓在爪上,腾空便走。
“现在我不敢出去,好不轻易才将思妹救出,万一出去遇了鬼王,怕思妹她再出个事端来。”
眼看鬼王现在已弃掉肉身,轻飘飘的一条幽灵,底子瞧他不见,天魂镜又小,一旦让它逃远,统统也有望了。
“甚么?狗日的,还说甚么追镜子,本来是来抢药草的,兄弟们,上,打死这狗日的。”
“你?”蛙狱吃惊,不明这男人如何无缘无端的偷袭他。
蛙狱举起双手道:“大师别打动,我没甚么歹意,就是方才追一面小镜子跑到四周,想问大师有没有瞥见?”
男人一声不吭,直向他逼近。
五大三粗的,提棒抽刀,将蛙狱围在中间。
蛙狱想多看鬼王是不是藏在这帐篷里了。
也不去顾本身材内伤势,急从空间戒指内取出玉棺,将盖翻开,把天魂镜对蓝思照了照,见没反应,又将天魂镜放入蓝思身上,也不见有动静。
那人的目光亮显有对不对,可倒底不对在哪,蛙狱也一时说不出来。
蛙狱那指一出就悔怨了,这招一出,体内暮气空空,便任鬼王宰割。
蛙狱忙道:“你们别听他的,他已经不再是你们的火伴了。”说间,只见那男人朝他嘲笑,退身离大伙而去。
老乌鸦道:“你可还记得先前的老儿,他敢抢去鬼渡伞,天然晓得其的利用,而鬼渡伞乃十方神器之一,其玄机自比天魂镜庞大,他既能解鬼渡伞,那这天魂镜,想必也不在话下。”
“当然,如果鬼族晓得鬼王他修行大减,还会有很多鬼族寻他灭口的,这一点鬼王他不会想不到,是以,以他现在的气力,他不敢在外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