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勾起嘴角,笑容有些莫测,仿佛统统都在把握当中。
“是是,祁王殿下虽不费心,您不也还是要为他操心,您放心,祁王殿下聪明,您对他的好他都记取呢。”刘公公陪着笑,天子听了也很欢畅。
隐卫刹时消逝,他朝站在一旁耳观鼻鼻观心的刘公公叹了口气,“瞧瞧朕这不争气的儿子,就这么点事儿就受不住打击了,还要有美人陪着才算消停,朕还没怪他算计了朕呢。”
秦玨表情很好,他正伏在案前作画,每隔一炷香便有一个影子悄无声气的出去禀报,表情极好,只是好的有些难以按捺。
皇上说着佯装活力,但是心中也还是高兴的。刘公公固然晓得皇上对祁王至心喜好,但是祁王如此抵挡皇上却任然让皇上如此盛宠着,更是越抵挡皇上越是宠着让他感觉很奇特,乃至他感觉皇上在享用着祁王的抵挡,但皇上不是最宠嬖祁王的吗,又怎会听任他对本身讨厌?
……
黑夜里一只信鸽从都城方向飞来,落在一家堆栈的窗前。
……
公然,一说到祁王皇上刹时喜笑容开,像个真正的父亲一样高傲,“玨儿固然有我的风采,但是他哪是个费心的?他才是朕最不费心的,整日里和朕对着干,你说,他那里费心了?”
四皇子接过信鸽,将它脚上绑着的信抽出,翻开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冷哼一声,“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我还没脱手就已经溃不成军了。如果你不伤了我的人也就算了,毕竟你也已经落空了机遇,不过既然已经伤了……”
他也不是但愿如此,毕竟右相如何与他无关,只是每一想到阿谁气急废弛的人儿贰心中就有些麻麻的东西流入,腐蚀着他的心,却又让他甘之如饴。这件事或许能让她看清现在情势,早些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