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也想借此机遇打压右相府也说不定。毕竟本身的儿子以后如何惩罚都天经地义,而右相府却少有把柄。
他咬着唇不说话,眼中是较着的不甘,“父皇,穆钿太子可不止是去过我那边,他一样也去过右相府。我不知穆钿太子为何用心诽谤我,但是就光凭这个毒,倒是没法鉴定这个舞女就与我有关。”
“好个玩着玩着就忘了,穆钿太子如果无事何必拜见铮世子?”四皇子还是不肯放过他,如果能拿下右相府,那么他天然能将功数过,天子也不会重罚他。
这么说也对。世人都是纷繁点头,毕竟谁也不会以为就只要四皇子持了药,穆钿太子没有来由刺杀,莫非四皇子身为儿子的就有来由刺杀父亲?即便真有那也不能点明,只能是没有。
“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陛下包涵。”他几句话间这统统的锋芒又刹时指向了四皇子。
只是这下案子倒是指向了右相府。右相府现在留下来的就只要右相、楚陌恬和楚陌怜。至于楚陌樱去了哪谁都没有去重视。
南挽国风实在不算太松散,mm偶尔进哥哥的房间实在也是答应的,只是……他们毕竟没有血缘干系,这就不免遭人非议了。
她只好讪讪地对着天子道:“那日在房中的实在是我。”
穆钿娓娓道来,“说到这个毒他仿佛很感兴趣,他问我有没有带来,还说借他一用,他有个看不起他的仇家要处理。”
他这么说实在更深的意义就是说犯人就是四皇子,换个罪名罢了,实则还是要奖惩他。
天子这怒意可不像假的,众臣纷繁猜想,天子看来是真的要惩办四皇子了,以天子的雷厉流行,看来四皇子难逃一劫。
穆钿太子听了以后,像是下定决计,他神采忽而严厉了起来,恭立在天子面前,行了礼,“请皇上恕罪,本太子实在不晓得此药会激发这么严峻的事情。”
“真的是你?”天子眼神幽幽也不知想些甚么。
穆钿想了下,“铮世子总不会有那种癖好吧?且我透过门缝看到那人穿戴红色衣裙,应当不至因而个男人吧,南挽国有这类癖好?”
“那么说你底子就没见到铮世子?那以后你为甚么不去?”四皇子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