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人打算早就被否了好么?我们现在有级雌鹿,干吗老想着游水畴昔偷偷摸摸的干啊?玩就玩大的,直接降登舰,炸完走人。”路小北一脸嫌弃地看着安言信、
“全部过程不需求非常钟,连带拆了他们舰那朵菊花。”安言信和孔珩会商了二非常钟后,自傲地说道。
那些手无寸铁的海员莫非要用拳头来夺回船面的节制权吗?别逗了,不消级雌鹿上的机枪开仗,那种只要一两条通道能上船面的地形,两支瓜代保护开仗的主动步枪就能玩残这一船的人了。
“这里,这里,另有这里,这些在船面上的舱盖都是加煤用的。通过猪田正吉和向野坚一的描述,兵舰在靠港后,起重机就直接把燃煤倾倒到这些翻开的舱盖里,那边有管道直通舱底的煤仓。”说到这里路小北顿了顿,看着在场的人不明就里的神采,她很享用。
安言信和孔珩听完路小北的言后,开端咬着耳朵窃保私语,还不时地对白板上的日本兵舰照片指指导点。大师都不再言了,等着他们两小我的会商的成果。
与会的人听完,感受这个打算真的要比想着如何开着“山毛榉”导弹射车和雷达晖映车在路况糟糕的海岸线上追着兵舰跑要靠谱。
“你的意义是用蛙人潜入吗?一艘日本舰艇上有好几百号人呢?如许干风险很大的。”安言信说道,潜入爆破是他们的刚强。
当吃瓜大众等他们对出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停止评价时,这两个粗胚花了那么多时候会商的竟然是去捅人家日本兵舰的菊花,噢,不,是拆人家的菊花。
“再说了,降登舰职员前mI-24先洗一轮船面,那门双管23毫米航炮压抑过后,船面上还能有几个喘气的人都是个题目,你担忧甚么啊?你们不消进入船舱,节制好船面,卸下航弹,设置起爆时候,往加煤的舱口里一丢就完事。你们本身算算全部过程需求多少时候吧?”路小北通盘道出了她的打算。
“你们都晓得现在的兵舰是用煤炭来做燃料的吧,但是你们有谁晓得这些兵舰是如何加煤的么?”路小北吐着烟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