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好暖和,好安然,靠在如许的背上好想一辈子就这般睡着。昏睡中的婕蓝感受做着一场豪侈的梦,梦中的她还是五岁的孩童,她靠在那宽实的背上,看着虚影中的他那铺散的长发。
崎雪看着率性的婕蓝,她肆意的推扯使得承风本受伤的臂膀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汩汩而下,而承风仍然不管不顾地走着。
只要如许就好,统统悄悄的,像飘洒的细雨落在摇摆的枝叶上,点着埋头的美。
承风忍着肝火,停在原地半晌,随后转过身走回婕蓝身边,一把将崎雪拉开,将受伤昏倒的婕蓝负在背上。
承风环顾四围,见到离他身前不远处有一扇陈旧的小木门,他毫不踌躇地托着婕蓝闪身到门前,排闼而入,而崎雪也跟着闯了出来。
那是谁,是从未蒙面的父亲吗?她悄悄的呼喊着她父亲,尽力展开眼想看清他的面孔,但是虚脱的身材让视野没法清楚起来,多少次她不竭尽力着,终究她看清了,那头墨玉般的长发,冷俊的面孔,淡淡的血腥气含着他披发的男人香气,婕蓝有些沉浸,却又立即感觉气愤与羞怯,她涨红得如秋之枫的面庞映着那宝蓝色的长发,就如海面托着沉西的夕照,留下它最美的光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