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廷中将粮食偷运出,这是多么难办的事,婕蓝不免疑问道:“尚书大人你莫非没被发明吗?”
三人带着五百名兵士朝疏河走去,到了疏河旁,这疏河是连接到城廷的一条小河沟,是城廷修建野生湖的时候挖开的一条引水道,固然已经被铁门索住了入口,但是水流却未断。
“究竟如何回事?”潭棋问道。
木筏靠了岸,那些兵士都跳下了木筏,而潭棋也将红尚书迎了下来。红尚书向潭棋施了一礼,道:“阔别数日,彻夜再见少将,可真是窜改万千。”
站在一旁的婕蓝倒非常猎奇,问道:“也不知他搞的甚么鬼,我们在此办究竟等甚么呢?”
“不会吧,定是哪个不要命的人放着玩,这些人大敌当前却还如此不吝命,等胜了以后,定将此人定罪。”宏望累了两天,到现在都还没有安稳地睡上一觉,心中非常牢骚。
水墨见他真是没用,也懒得跟他罗嗦,自各儿思忖着此事,心想倘若真的有人叛变和他们获得联络,恐怕这场仗就真的是凶恶万分,想要保住城廷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