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疫霍乱是为寒霍乱,或吐或泻、乃至吐泻交作是为常态,四肢阙逆,汗出而冷,以烧山火之伎俩最适不过,加上那太乙派太乙火府五雷大法,以其火雷之炁辅之,此擂早已有定论。”
“常臻,”李煦宁传音于常臻道:“这鬼门十三针与太乙神针皆为名针,那轩辕派、太乙派二人亦是小周天即将畅达之境,你觉着何人可胜,守得这擂台?”
李煦宁翻个白眼,遂与常徵述了一番。
李煦宁心道公然,这倒书袋非论何时改不得那套。正欲出声,却又收得其传音:“《金针赋》内载,烧山火者,治顽麻冷痹,先浅后深,凡九阳而三进三退,慢提紧按,热至紧闭插针,除寒之有准。透天凉者,治肌热骨蒸,先深后浅,用六阴而三出三入,紧提慢按,缓缓举针,退热之可凭,皆细细搓之,去病绳尺。
随即便听得旁侧传来一声“烧山火”,李煦宁望向场中,只见那太乙派羽士重用指切押手,运得火雷之炁,以毫针轻刺天部得气,以重插轻提之伎俩行九阳数。又分以针刺入人部与地部,重插轻提行九阳数,当下便生起一阵白气,直将台前裹了出来。引得台下一阵惊呼。
张道长一顿,略作思考道:“那还请先生候上一番,馆内尚忙。”随即令道僮将蔡木更领了去。
乍听得李煦宁之传音,常臻一愣神,道:“这针灸之法自古已有,但我对此并无多少体味,仅略修了针法,刚巧认得这烧山火,先前师父曾以此为人医治,故而晓得。这方面倒是须问常徵一番,这鬼门十三针与太乙神针常徵均曾修习,寻那倒书袋罢。”
常徵嘿笑一声,传音与李煦宁、常臻二人道:“如何?先前预感得不错罢。”
太乙派年青羽士道:“道兄客气。”遂随便择了一人。
瞧得如此,那二道僮连将轮椅推至二派羽士面前,并解去上衣。虽有无上衣于修道者而言并无大碍,但未免多事,先前那轩辕派年青羽士因受不得拖沓,故而不待蔡木更解去衣裳便施了针,其内仅是多了以炁裹针之环节尔。